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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转暖,穿的衣服不厚,单薄的牛仔裤摔破了,膝盖也流着血。
陈不语忍着痛,边走边喊:“周教授,陆潜掉进洞里了,你快把他拉上来。”
周寅之不明白陆潜一个成年男人,怎么能掉进洞里。
若不是考虑到安全因素,周寅之很想让碍眼的陆潜待在凉快的洞里别出来。
平板那边的人知道陆潜和老板的关系,“周先生,要不要我报警?”
“不用,会议暂停,我去把他捞上来。”
周寅之刚站起来,陈不语一瘸一拐跑到门口。
他一眼就看见陈不语的伤口,不同于陆潜掉进洞里的淡定,他大步走到她面前,扶着她的肩膀,语气焦灼急切,“你的腿怎么回事?”
“我没事,刚才跑得急,不小心摔倒了,周教授,陆潜掉进我家后面的红薯窖里了,你快去看看能不能把他救上来。”
周寅之:“有绳子吗?长的,结实的。”
“有。”
陈不语一瘸一拐跑到杂物间找绳子。
周寅之来到红薯窖口,陆潜还在声嘶力竭的求助,嗓子都哑了。
一想到他害得陈不语摔伤,周寅之就生气。
“闭嘴!
别嚎了!
难听死了,不嫌丢人。”
这是陈不语第一次看到周寅之对学生发火。
有周寅之在,陆潜很有安全感。
陈不语打开手电筒,照亮洞里,陆潜灰头土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们。
周寅之把绳子丢下去,“抓紧。”
陆潜抓着绳子,晃晃悠悠被拉到上面。
重见天日的他十分激动,抱着周寅之口不择言:“舅舅,幸好有你在。”
周寅之十分嫌弃地推开他,冷着脸教训他:“多大的人了,还能掉进洞里面,眼睛不用拿去捐了。”
其实他是担心陆潜出什么事,毕竟是他的亲外甥。
陆潜这才看见一旁呆若木鸡的陈不语。
完了,刚才太激动,暴露他和周寅之的关系了。
周寅之并不在乎,弯腰抱起陈不语就走。
陈不语还没从周寅之是陆潜舅舅的震惊中走出来,又陷入周寅之抱她的惊慌中。
“周教授,我能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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