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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
林森此话一出,夏东的下巴都惊掉了,太意外了。
“千真万确,我一个同期入编的朋友,现在在抚城监狱当教导员,陈瞎子当年的军师现在就关在那里,我托我朋友问他,他亲口说的。”
平复了一下心情,夏东问:“那她为什么姓冷?”
林森说:“她妈姓冷,陈瞎子被抓后,冷小玉的妈也被牵连,判了五年,第二年就死在了监狱里,冷小玉恨陈瞎子,就改姓了冷。”
夏东紧皱着眉头,问:“那她跟韩川的关系?”
林森静静的望着他,语调平缓的说:“所以我让你做好心理准备呀。”
“没事,你说。”
夏东说的很平静,看起来波澜不惊,但只有自己知道,他的心已经吊到了嗓子眼。
林森咳了一声,说:“陈瞎子死后,冷小玉无依无靠,是韩川收留了她,她父母的丧事也都是韩川帮着操办的。”
夏东插话问:“韩川当年怎么没被抓?”
林森说:“韩川那时只是个小角色,罪不重,好像没判刑。”
夏东点点头,说:“你接着说。”
“先帮我倒杯水。”
林森说:“据那军师说,一开始冷小玉都是喊韩川干爹,她还跟韩川去过抚城监狱,不过后来,他觉得他们的关系肯定不正常。”
“怎么不正常?”
夏东问。
林森看了他一眼,没回答,拿起筷子自顾自的吃菜。
答案不言而喻,军师的意思是冷小玉跟韩川好了,这傻子都能猜得出来。
其实这个结果夏东并不意外,从他发现冷小玉跟韩川有关系那刻起,他就想到过这个可能。
林森看夏东可怜巴巴的样,不忍心,想了想,安慰他说:“冷小玉跟韩川的事,没有根据,只是那个军师猜测的,毕竟他俩差十多岁呢,也不一定有事。”
夏东摆摆手说:“你不用安慰我,我明白,在韩川那样的人手底下,没有事才不正常。”
“这......”
林森无语,看来夏东想的很透彻,那就行,就怕婆婆妈妈。
“夏东,你能想开最好,天崖何处无芳草,何必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不过我劝你还是再查一查,查清楚,万一我提供的消息不准确,冤枉了人家,以后咱兄弟都没得做了,估计冷小玉要骂我祖宗十八代。”
夏东还是面无表情,但颇为坦然的说:“放心,我明白,不管最后真相是什么,我都谢谢你。”
林森去冰箱拿了两瓶饮料,递给夏东一瓶,说:“你跟我不用客气,如果是别人,打死我都不会为他打听这事。”
“明白,兄弟!”
夏东举起饮料与林森碰了一下。
“对,我还打听到了一件事。”
林森说。
夏东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问:“什么事?”
“当年在岐县搞大拆大建的那个县长,就是韩川认的那个干爹,现在升到市里当了市长。”
夏东灵光一闪,急问:“是不是刚刚带院士来调研考察的徐市长。”
“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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