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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南之地,残霞巨木。
藤蔓游弋在墙体,玄龙斜浮在塔顶。
绛河塔流落在绿海中,无名树传来生的气息。
三条风尘仆仆的人影飘乎在叶盛长枝中,愈来愈接近塔体。
“来者何人?”
一位拿着木棍的青年从塔内走出。
“陨星极地’无情剑’。”
秦钰立在树枝上看着青年道。
“你是…秦钰?”
青年揉了揉眼,“你真来了?”
秦钰身落,“找你师弟有事。”
“进来说吧,前几天还来了一批人带着群孩子,我看到了那封信还以为你说过几日定来拜访是唬我的呢。”
青年收起了棍,将塔门打开。
秦钰支支吾吾道,“迟欢,我还带了两个人…能不能…”
迟欢笑道:“你想带人进来谁拦的住?我们这一塔师徒还没报你的救命之恩呢。”
秦钰往树海中招了招手,数声叶响,萧晟和楚鸣极从绿海中游出。
灰色墙壁上刻着星图,塔顶开着口,仰头能遇见腾云蒸着朱蔚的天宇。
“我去将师弟喊来,你们在这稍歇片刻。”
青年将三人带到了圆木桌旁,便往塔顶前去。
楚鸣极好奇,“你跟御星阁什么关系?”
萧晟好看的眼如明珠般,照的秦钰有点眼花。
“没什么,就是两年间我隐退江湖,在燎火平原看风景的时候看到他们被几家人追着跑,手痒痒就揍了后面几家人,然后他们就得救了。”
秦钰喝了口水,清水入口回甘。
萧晟问:“追御星阁干嘛?”
楚鸣极拍了下大腿,“肯定是同我父王那样,观星问安。”
秦钰翻了个白眼,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群人什么德性,他们可没那么大的胸怀,御星阁预言人事灾异,推测命运福祸,当然也能求测他们想要的利益。”
秦钰又喝了一口这清水,觉得这水有安人心神的功效。
迟欢带着名少年走了下来,一蒙三指粗的白纱覆在了少年的眼上。
迟欢道:“秦钰说的没错,总有人想拥有不属于自己的机缘。”
少年坐在了秦钰身旁,自顾自的摸索着倒了杯水,道:“这水是七月七水,钰姐姐可以多喝一点。”
萧晟和楚鸣极听闻,喝了一口杯中水,一种不同与平常的味道沾染在舌尖。
秦钰问:“七月七水?原来已经都七月了。”
赶路中的人总会忘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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