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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四处瞅了,继续赶路要紧!”
另道声音更大了。
没有再传来枯哑声,只闻那群人又带着马蹄声而去了。
过了半会儿,秦钰揉了揉耳朵才出声,“怎么这都能遇到他两兄弟?”
看着萧晟疑惑的眼神。
秦钰给他解释起来,那两人分别是“鹰眼”
张小和“虎啸”
张大,想必西王岭的张家堡就是这两位带队。
萧晟听完道:“我还以为你会直接拔剑。”
秦钰道:“他们不配。”
她撇了撇嘴,似乎是想到难受的事。
萧晟觉得自己名为八卦的小火苗燃了起来,问:“能不能给我说道说道?”
秦钰看到那不再黯淡的眸子,明悟了。
不想灭了他的兴致,回道:“声音难听,别说跟他们走上几招,多听他们一个字我都觉得我的剑在悲鸣。”
秦钰不是个轻易动手的人,除非忍不住。
少女顺势歇靠在岩石上仰头望着那天空。
夜晚,这极地的天幕无疑是美的。
星汉搁浅在黑暗,也没有激荡起易被察觉的波纹,无名珠的光吹散了云,发出的声响无人辨析。
它们与徐风草动声十分般配,之间夹杂着一种心旷,未经发掘的自然。
她伸出手,想捉住那片已刻印入她脑子里不知数遍的星空,这儿是属于她的故土,自为熟识。
只有这片银浦流云不似她眼中的江湖那么无趣,不管多少次,皆令她无以忘怀。
不论身在江湖多么潇洒,总归是会念“家”
的。
萧晟也望向同一片天河,便痴了。
少年少女心中的扁舟一叶,游在这三万顷玉鉴琼田里。
耳边又来了一道道的马蹄声,接着消散去了远方。
萧晟回了神,问秦钰:“我们什么时候跟着去。”
“现在。”
两道身影便向着马蹄消失的方位追去了。
又是几天几夜的赶路,途中会遇到热心肠的牧民,自然也会遇到没事找事的过路人。
秦钰不出手便让萧晟代劳,让年轻刀客练练手。
萧晟一段充当打手的时日下来也自成了套砍人章法,连秦钰也啧啧称奇,不愧是练武的好苗子。
秦钰已经不想数,这是第几波赶来挨打的。
她喝着牧民送的羊奶酒,一边看着萧晟和人对砍一边拍掌叫好。
听得萧晟额头上起了青筋,手上的刀更凶了,青刃带光映着对方一张惊白的脸,手指关节一个发白,那人就被挑飞了去。
“打的好啊!
这刀法如龙吟虎啸,这刀光如巨涛拍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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