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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幼瑶顶着安贞光洁如玉的手指,脑海中渐渐生出疑惑来。
她也是纳过鞋底的,自是知道若是不用顶箍子,是如何费力,可安贞不见她用顶箍子,下针却丝毫不见艰难,宛如不是在纳鞋底,而是在缝柔软的布料一般。
起了疑心,成幼瑶盯得愈发仔细,她盯着安贞的动作看了一会儿,确认了自己确实没有看错,安贞是果真没用顶箍子,纳鞋底也果真流畅毫不费劲。
成幼瑶:emmm……
她眼里浮起一层不解来,饶是做惯了农活的严氏,都做不来不用顶箍子直接纳鞋底的事,怎地看上去这般柔弱的安贞,却能做得来?
这不对劲啊!
成幼瑶在心里发出一声呐喊。
安贞还不知道自己已然露了马脚,还被小姑子发觉了。
成季柏不在家里,家里也没旁的人在,她便一时大意了,且她以前在娘家时,纳鞋底也从未用过顶箍子,这陡然一用,也觉得很不习惯,故此便没戴,谁知就被成幼瑶发现了。
成幼瑶并没有声张,她又看了安贞一眼,决心等成季柏下学回了家,她再同成季柏说一声儿,毕竟他们才是夫妻,她这个妹妹小姑子,只是外人。
只是心里憋着个大秘密,成幼瑶愈发坐不下去了,她扭来扭去,活像屁股底下有刺似的。
见状,安贞笑道:“小妹,你若实在不愿做,就把鞋底子给我,我给你四哥做好了,便给你做。”
成幼瑶霎时便被感动了,但她还是拧着眉头拒绝了:“不了,若是被娘知道了,她怕是要把我耳朵拧下来。”
见她说的情真意切,安贞也不坚持,只道:“那你若是遇着什么难处,来问我就是。”
成幼瑶应了,又继续强迫自己纳鞋底。
……
出去的成家人陆续回来,而泡着的豆子也都泡发了,成三牛便让两个儿子推磨,将这些都豆子磨了。
照旧是安贞负责往磨眼里加豆子与水,她记着上午时自己添的水不够,做出来的豆腐老了,这回便多添了些水。
只是这次,她仍没有掌握好量,加的水又多了,最终没能压成豆腐,只好做了豆腐脑。
有这一大盆子豆腐脑,晚间也不用特意再做饭了,安贞舀了些面,烙了几张薄饼,就着豆腐脑,也是极好的一餐饭。
成季柏回到家时,安贞还在灶房里烙饼,他先将书箱放回到屋里,一边洗手,一边问询着上午豆腐做得如何,听完严氏的话,他笑道:“可见做豆腐并不是个简单活儿。
让贞娘多试几次,做得多了,手头上便有感觉了。”
严氏点头,“就是这个理儿,我也同你媳妇说了,让她放开手脚去做,不管成不成,最后都进了咱自家人肚子里。”
就着香喷喷的薄饼,成家人将锅里的豆腐脑喝了个干净,见安贞回房去,成幼瑶便扯了扯成季柏的袖子,小声道:“四哥,关于四嫂,我有事儿问你。”
四嫂看起来似乎并不简单的样子,无论如何,她得问问成季柏可曾知道。
虽说这几日安贞待她也不错,可人有亲疏远近,与成季柏比起来,她自然是更偏向成季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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