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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红叶的事情,已经演变成了我,王吼,贤红叶三个人的事情。
我经常问自己,阴店现场的“蛇”
去哪里了呢?小九儿,又去何处了呢?以及我那个九儿或者红叶强吻我的“梦”
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我不知道,王吼也不知道。
但有一件事情,我却非常明白。
这白食蛊,估计已经种在我和王吼的肚子里,虽然我们彼此心照不宣。
也因此,从苏醒开始,我们俩人的三七天麻粉就从来没有断过顿,肉更是不敢吃,这样的日子还真就这么一直过了下去。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绝望的察觉到,自己的饭量一天天大了起来。
脑子里,也总感觉有什么含糊的声音在和我轻轻嘀咕着。
最悲催的是,夜晚时,我经常梦见小九儿,梦见她那张白净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先是冲我阴损的笑,然后在我面前一点点裂开,从里边窜出千万只舌头来。
哎~!
这梦一天好几回呀。
我都快背下来了。
但病情恶化至如此,我和王吼也没有向对方挑明过这个种蛊的想法,说了又能怎么样呢?抱头痛哭一番么?大呼小叫一阵么?没有任何作用。
已经没有活棋可走了,活一天是一天吧。
我甚至总是想......也许,等不到我们变僵尸,那小九儿就会得意的自动找上门来,让我们做一些恶心的事情吧......这个想法我很快就不敢深入研究,最后索性不再去想了。
就这样,我和王吼在医院里整整住了五天。
期间,王吼的亲戚和我以前打工饭店的活计来看过我们。
剩下的时间里,更多的是红叶这个喜欢穿红连衣裙的小姑娘在照顾我们俩。
哎!
说实话,我心里感觉特别对不住她,
住院期间,我最经常干的事情,就是趁着夜深人静时给我的老班长打电话。
因为我感觉,也只有他能了解,并解决我眼下的困境了。
老班长,是我最后的希望。
不过......拨打电话的结果我就不想多说了,老班长那里仿佛突然消失了一样。
每次电话回答我的,只有长长的待机音。
听的我耳朵都快起水泡了。
可即便如此,我依旧神经质一般拨打过去,因为老班长的电话是我们最后的一根救命绳。
虽然眼看着打不通,眼看着希望越来越渺茫,但是我不能停止对希望的探求。
到了最后,我甚至变成了机械性的习惯,每隔一个钟头,甚至半个钟头,就会不自觉的把手机拿出来,报出那组号码......虽然我知道,回答我的只能是长长的等待音。
这种状况,直到我第五天快要出院时,才突然出现了转机。
那一天,我和王吼正在病床上吃最后的一顿病号饭,因为吃完这顿饭我们就要出院了。
所以红叶特地给我们打了一些好东西。
可我和王吼都不敢多吃,虽然肚子很饿很饿,但是我们就是不敢多吃哪怕一点儿饭,生怕“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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