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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冉闭上嘴。
“你只想骂我。”
他替她说了,说完停顿了下,“没事,一会就不冷了。”
……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飘起了鹅毛大雪。
路边的灯闪烁了下,十分具有戏剧性地“啪”
一下发出一声闷响,照在路边的最后一丝光源也消失了。
酒吧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喝到已经站不稳的人一脚踏出来先是被冻得骂了声脏话,拉起兜帽盖在脑袋上,他嘟囔了声“怎么路灯也没了,真倒霉”
,又突然来了一阵尿意。
他看了眼酒吧旁边乌漆嘛黑的巷子,很是心动地往那迈了一步——
就在这时,他听见从巷子幽深的深处,隐约传来“呜”
地一声短暂呜咽。
寒风吹过,他瞬间瞪大了眼,紧接着却再也没有挺近任何的声音,脑子里闪过了一万个冬夜相关的都市怪谈,他连着后退了三步,落荒而逃。
十几秒后。
“走了。”
年轻人沙哑至极的声音响起。
从巷子外往里看,只能看见黑暗吞噬一切的漆黑,然而从巷子里往外看,却可以清楚地在酒吧荧光灯下看清楚巷子口是否有人经过——
姜冉将死死地咬在齿间的手放下,手背已经被她自己咬出一道深深齿痕。
她眼角泛着红,背后死死地抵着墙面,而此时此刻,她还是没能反应过来事情怎么演变成这样的……
她身上的所有衣服都正儿八经地穿在身上,他甚至都没碰她的衣领一下。
可是现在她坐在他的肩上。
只是大衣的下摆散开来,他的脸埋在她的腰腹,炙热的呼吸透着薄薄的裙子传递到她的皮肤,这样亲密的姿势,她几乎是忍不住地想要发抖。
他大约是在细碎的亲吻吧。
那被短视频app夸赞了七十几万(现在九十几万)的宽阔肩膀,多少人留言“让我摸一下我愿意给钱”
,她也曾经只坐在一侧,伸着手往门框上贴横条春联——
现在想一想,他确实一边肩膀就可以支撑起她,现在她几乎是骑坐的姿势好像更加没有任何的难度。
亲到近乎于窒息。
她双眼发黑地伸手,软如无骨的手从推他的额头最后崩溃地抓着他的头发,拼了老命地将他往远处脱离,说话的声音几乎是带着丢人的哭腔:“别,放我下来——”
雪飘落在一米开外的窗户上,发出“啪”
的轻响,大概是酒吧里气温在逐渐升高,本应该结了厚厚一层冰霜的窗户也开始消融——
她的半张脸躲藏似的埋在围巾里。
几分钟后,围巾在她不安的乱动下滑落掉在两人的脚边。
姜冉不止一次腰软得从墙壁滑落,无论多少次都是年轻人的肩膀强而有力地支撑着她没让她狼狈地从半空掉落下来——
全身的血液都在崩腾。
她疯狂地倒吸气,冰冷的空气吸入也没冷却她已经成一团浆糊的脑子,几乎要溺死在这个雪夜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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