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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吃味两个字怎么写?”
他眉目如画,神情有些不是滋味,“总有你吃味的那天,虽然......”
下面的话却是没再说了。
我讶异他也有言语不利落的一天,却没有继续追问:“明日就到京城了,你有何感想?”
他轻轻叹了口气,“还真有些舍不得在林中的日子。”
说罢看了我一眼,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我自然知他是说当时我与他单独相处,“叫马车调头去崖边,我送你下去就是了,不用谢。”
他笑了笑,说:“回府里我可能要忙上一段时间。”
“嗯。”
身为一国之相,离开半年还没有忙的事情,那未免太过惊人。
“你在府里,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玉珑。”
“嗯。”
“有想做的事情,也可以叫玉珑陪你。”
“嗯。”
“若想我了就夜里来找我。”
“......”
第二日傍晚,马车终于赶到了丞相府门口。
来时虽隔着帘子也能听到大街上欢闹鼓舞,一派欢乐气氛,丞相府前却冷冷清清,不仅门上没有贴上倒“囍”
,连红灯笼都不曾挂上,若不是门口守着四名家丁,我都要以为这是处无人之宅。
我走上前,对其中一人说:“这位大哥,请问玉珑姑娘可在?”
家丁精神萎靡,闻言有气无力地说:“找玉珑姑娘?报上名来。”
“你就说沈花开找她。”
“大过年的还找上门,别是穷亲戚吧。”
家丁嘟哝了几声,慢吞吞的往里走,“等会啊,我去叫一声。”
大约过了半刻钟,便见玉珑急匆匆地跑来,身后跟着一名俊俏少年以及许久未见的马力。
“花开!”
她见到我时失声大叫,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竟然真的是你!”
我好整以暇地笑笑,“玉珑,金陵一别已有月足,你可还好?”
她早已冲了上来,上上下下摸着我的脸,“好,好,你还是热的,你是热的。”
我哭笑不得,“我自然是热的。”
莫非以为我是鬼魂不成?
“没事就好。”
她红了眼眶,忍着眼泪说:“我还以为你已经......”
“沈姑娘。”
相比起玉珑,马力就要沉稳许多,只是那双眼里又何尝没有期盼,“既然你还活着,那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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