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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请我坐下,说:“芙茵这段时间和你的关系不错?”
“嗯。”
我爱不释手地抱着首饰盒,“她对我很放心。”
“有和你说些什么吗?”
“大概就是向我打听周卿言的事情。”
“依你看,她是真喜欢卿言吗?”
我想了想,说:“嗯,我看是的。”
黄茹芸满意地笑了笑,眼中又闪过警惕之色,问:“那周卿言呢?”
“不瞒你说,周卿言并不是个好人。”
黄茹芸眼神一凛,“你的意思是?”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摇了摇头,说:“他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但并不贪图美色以及钱财,所以你担心他会为了荣华富贵而巴结上黄芙茵,几乎不可能。”
她狐疑地问:“你确定?”
“确定。”
“那就好。”
她松了口气,又笑说:“待会就要用午膳了,你留下来陪我一起可好?”
我欣然应下,“好。”
我在她屋里用过午膳后才回去,手里提着那个精致的首饰盒,只是回到房内便将它放在了柜子里。
这些东西虽然精致贵重,却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若不是为了安抚黄茹芸我站在她那边,我是万万不会收下这些东西。
下午我在屋里等黄芙茵,她却没有出现,直到隔日下午才姗姗来迟,仔细一看,脸色比前几日更为苍白。
她今日一身鹅黄色绵裙,腰间挂着周卿言送她的香囊,脸色苍白如弱柳之姿。
我扶她坐了下来,“怎么,又不舒服了吗?”
“不知道,大概又犯病了吧。”
她轻咳了几声,虚弱地说:“前日回去后就觉得有些胸闷,夜里睡着总是不踏实,开了药吃还是这样。”
“大夫怎么说的?”
她浓密的睫毛轻扇,说:“御医只说我体寒虚弱,多吃些补品就好了。”
我将热茶递到她手里,“喝点暖暖身子。”
“嗯。”
她乖巧地喝了几口,“师父,你说我是不是快死了?”
我被她看得心里一虚,说:“说什么胡话。”
“我是说真的。”
她平静地说:“我能感觉到这次和以前不一样,特别虚弱,好像随时都会死掉。”
我安慰地说:“别乱想,过几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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