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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赢得了临州市史上第一次国有和集体商店拍卖的捡漏机会,还有多出来的两个月时间。
对了,如果要算的话,其实还有一船原价走私货,只不过这个江澈暂时还没想法,当然,他也没明确拒绝。
这样的资金操作在商场上其实并不罕见。
交易谈成,但是因为涉及的程序和金额问题,双方还需要中人,胡彪碇那边找的是江澈的老熟人杨礼昌。
江澈去找了褚涟漪,这里的大额交易需要中人,一般都会经过她。
“全都……卖了么?”
褚涟漪看见江澈,原本忍俊不禁,但是听完他的话,反问这一句的时候,神情除了意外,很难说是怎样一种心情。
当江澈说他准备卖掉全部认购证,不单意味着他这次会马上回去,还意味着,原本理所当然的第三次,第四次,他不会再来了。
“嗯,我急需资金做别的事”
,江澈说,“明天早上,我想请姐帮忙做个中人。”
“哦,好。”
褚涟漪点了点头,就像回答其他任何一个沙龙里的客人。
很莫名的感觉,就像是心突然空了一下。
隔天,1992年6月5日上午,江澈和胡彪碇一早在杨礼昌和褚涟漪的见证和担保下完成了交易。
120万装在皮箱里,拎在手里沉甸甸的。
但是交出认购证的那一刹,依然差点舍不得放手,从诈骗爸妈那一刻开始,一直到睡车站,摆地摊,教气功……
“等认购证失效了,如果方便,我想把原件买回来保存。”
江澈说。
“一定,到时候兄弟拿去就好。”
胡彪碇笑逐颜开。
交易完成,分头走,胡彪碇和杨礼昌,江澈和褚涟漪。
“姐,那我一会儿就走了,一直欠你一句谢谢,谢谢你从年初开始就一直护着我……谢谢。”
江澈站在褚涟漪身后,等她也停住,才继续道:“上次那件事,如果他真的和燕京来的人置气斗起来的话,姐你自己要有点准备,留条后路。”
这句话其实已经说得太直接,因为按当时褚涟漪的话,她说的是“那位想掰一掰”
,这事服软,甚至是装傻,其实都有余地,但是很明显,那位要面子,准备掰一场。
这种情况下,江澈不能不提醒褚涟漪。
褚涟漪回头,灿烂地笑着说:“放心吧,韩立大师,姐又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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