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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眼看向老杜:“这本日记还不够明白吗?一个女人的心都不在你这儿了,你还想得到什么答案?”
“我相信婉乔!”
老杜声嘶力竭的喊道,“你没看见我们进来的时候,她说不想再和那个男人接触了吗?”
我冷声道:“关系不到一定程度,你会把自己家钥匙给一个异性朋友吗?算了,老杜,我劝你还是死心吧!”
“我……”
老杜刚刚说了一个字,我就听见大门的方向传来“哐当”
一声巨响,就像是有人忽然关上了这个房间的大门。
就在我扭头的当口,屋里连续传来几声“碰碰”
声响,屋里所有大门全都被关得严严实实。
原本还透着夜光的窗户也在一瞬间被黑暗遮挡,我们所在的房间就在短短几秒钟之内变成了暗无天日的囚牢。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不用再想什么答案了,准备拼命吧!”
我一手推开手电,一手抽出匕首之后,却看见门缝底下慢慢渗出了血迹。
我把手电挪到地面上不久,门口的血迹已经淤积成滩,贴地的门缝上还在不时地冒着血泡,乍看上去就像是有人躺在血泊当中,用嘴对着门缝慢慢呼吸。
我举着手电往前挪动了一步之后,门外也跟着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把手还我,把脚也还我……”
何洋的老婆?肯定是她!
我一直都在奇怪,对手把一个砍了四肢的人从楼上扔下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现在看来,对手是把那个女人当成了咒术发动的媒介。
那女人已经变成上门讨债的咒鬼了!
我沉声说道:“你的手脚都不在这儿,你该找砍了你手脚的人要!”
女人嘿嘿冷笑道:“要不是你们拿走了我老公的画,我也不会被人抓起来,砍断手脚。
我就找你们要!”
史和尚冷笑道:“你这是不讲理了吧?”
“不讲理又怎么样?”
女人尖声道,“你们抢走我老公画时就讲过理吗?就算你们没抢我老公的画,光凭你们在帮谢婉乔那个贱人,就该死!”
我沉声道:“谢婉乔怎么得罪你了?”
女人厉声道:“谢婉乔算什么东西,装成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还不是为了勾引男人?她算什么大家闺秀,又算什么清冷才女?她要真是才女,也不会被一个只知道拿枪的汉子勾搭上手。”
那女人说的“只会拿枪的汉子”
肯定是老杜。
术士一般不会去玩枪,况且,谢婉乔也不会让人知道她跟一个术士有染。
女人发泄了一通之后才厉声喝道:“你们跟她有关系,就个个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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