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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导演和制片人都在看着,却没有作阻拦,这个二世祖家里据说大有来头,他们也没法子。
应舒月咬咬牙,反正她喝酒惯了,一杯不在怕的,压根不在话下。
想了想,她端起来,一饮而荆
男人在包厢里迷蒙的灯光下拍了拍掌,近乎贪婪地欣赏在她优美的线条。
应舒月一直坐沙发的在角落里,面无表情,不予理睬。
男人也不恼,很有耐心的样子。
她只盼着聚餐赶紧结束,她好回家。
然而应舒月没料到的是,这酒居然后劲这么大,往常一杯她是绝不会倒的,如今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晕晕沉沉,视线所到之处,皆是迷蒙模糊的一片。
像是做梦一样,应舒月突然很想陈清辉,她无知觉地掏出手机,直接拨了个电话过去。
响了两声,那头很快便接了起来。
应舒月觉得既然是在做梦,那就好好地讨伐他一遍,以泄心头之恨!
等到她气也不喘地说完以后,那头响起他的声音,格外严肃,比以往的语气都要来得重。
“你在哪里?”
“关你屁事。”
应舒月哟呵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聚餐结束了,她也被人摇晃醒。
但只是这样,她还是晕得不行,只觉得浑身都抬不起劲儿。
先前那位二世祖就依偎在她身边,“我送你回去吧?”
她还存留点理智,想也没想,便摆手拒绝。
“导演他们都走了,你也别和我装了,今晚就我和你。”
男人笑得不怀好意,伸手就摸了上来。
应舒月练过舞,身段柔韧,男人咸猪手凑上来,她堪堪躲开,奈何身体越来越乏劲,动作迟缓。
她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自己应该是被下了药。
应舒月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踹了过去。
以前老应说进了这一行,防身术是一定要学的,以防万一。
没想到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思绪辗转到这儿,她愣了愣神。
男人刚才没防备,被小丫头片子踹了,干脆就卸下伪善的面具,用了力,很是强势,准备将她挽走。
然而他还没迈出去,包厢的门直接被踹开,门板弹到墙上发出嘭的一声,动静很大。
来人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而后直接从他手中抱起了应舒月,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空荡荡的门口,男人一脸不可置信。
应舒月看到是他,心下竟莫名松了口气,随后她解释道,“我被下药了,没力气。”
看着他坚硬的下颚,想了想,她又试探性地问他,“你刚才没有接到一通奇怪的电话吧?”
陈清辉将她抱进车后厢,自己也探身进去,她的两条小腿裸露在外,高跟鞋荡荡悠悠,莫名娇媚撩人。
他清越的嗓音响起,“你说呢?”
应舒月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身子都飘了起来,但她也能察觉到陈清辉的不虞。
“呵,那也不关我的事了,你这个臭冰坨子,老娘不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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