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不敢再和秦沂对着干,乖乖把药瓶放到秦沂手中。
秦沂拧开药瓶,熟稔又轻巧地给楚锦瑶上药。
秦沂的手本就虚幻,再加上他的动作很轻,一点都没有碰痛楚锦瑶,竟然比丁香上药时还要舒服。
楚锦瑶看着秦沂细致地给她涂药,一时间都有些恍惚。
等她再反应过来,就看到秦沂收好药,他修长的手指握着瓷瓶的细颈,轻轻将它放在一边,典雅白皙的瓷瓶衬着秦沂精致的袖口,显得格外好看。
秦沂穿着窄袖衣服,隐约能看到袖口精细的纹路,若是再早些天,楚锦瑶就能认出来,这是四爪蟒龙纹。
秦沂给楚锦瑶涂好药,收起东西,抬头对她说:“你今日累了,先睡吧。”
楚锦瑶听着这话不对:“我先睡?那你呢?”
秦沂顿了一会,他已经十七了,已然到了娶妃的年龄。
虽然在阁老们眼中,他还是个要好生呵护的国本太子,但对秦沂来说,他在朝中独立行走多年,早已是个成年男子了。
听到楚锦瑶的话,秦沂很自然地想到天下男人都会想到的另一重意思上,然后他又强行把自己的思路掰回来,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对楚锦瑶说:“你说话……过过脑子!”
楚锦瑶简直莫名其妙:“怎么了?”
因为秦沂需要待在玉佩左右,所以一直都是她在内屋睡觉,将玉佩放在次间的桌子上。
有时候秦沂心情好,楚锦瑶就寝前还会和秦沂道一声晚安。
所以,楚锦瑶问这句话实在是顺口而为,她实在想不通这有什么不对。
楚锦瑶完全没料到,如此简单的话,竟然有人会想歪。
秦沂耳尖有点红,但是他是魂体,浅淡的几乎看不到。
秦沂不想解释,于是就本着脸去赶楚锦瑶:“去睡觉,别管这么多!”
楚锦瑶迷迷糊糊地被推去睡觉,她心里还在想,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
楚锦瑶要休息了,秦沂回到玉佩,让丁香桔梗等人进来服侍楚锦瑶卸发换衣。
等内室里的灯光熄灭,动静也停息了之后,秦沂从玉佩中现身,避开丁香等人,朝黑暗又静默的长兴侯府走去。
第二日,楚珠和林熙远等人要走了。
虽然昨日闹得很大,但是定好的回王府日期却不能改。
楚珠大清早就起来了,她梳妆好后,就指挥着下人往车上搬东西。
楚锦妙知道楚珠要走,早早就来了,她进门后,怯生生对楚珠说:“姑母。”
楚珠见了楚锦妙,连忙拉过来细看。
她让丫鬟继续在外面搬东西,自己把楚锦妙拉到内室,坐下好好安慰:“妙儿,昨日你祖母在气头上,我没法给你求情。
你不会怪姑姑吧?”
“当然不会。”
楚锦妙腼腆一笑,道,“姑姑对我的好,我明白的。”
“那就好。”
楚珠放心地笑了,她看了看楚锦妙的手,心疼地说,“你从小被针扎破都要疼好久,昨日竟然被板子打了,这叫什么事。
娘也真是的,分明错的不是你,做什么要连你一起打!”
一纸契约,为了父母的性命,她被迫成为了邵云峥的情人。本以为只是单纯的交易,她还是在他的蚀骨宠爱中丢了心,直到她意外怀孕,被迫流产从此,她拒绝再爱。然而三年后,他单膝跪在她身前,任由她毁掉他的一切,深情哀求先爱上的人就是输,我输得心服口服,老婆,跟我回家!...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席慕深会带着怀孕的第三者,逼我离婚,我惨败在那女人张狂的笑声中,从此,我走上了复仇之路...
八零后附身少年法海,演绎了一出法力无鞭歪才横溢的大湿传奇没事总逆什么天?贫僧只想大义凛然的追随于天道之后,趁丫不注意,偷偷给他一板砖而已。...
他曾经是公司最有潜力的特工,却在一次简单的任务中惨遭埋伏,全队兄弟被杀,唯独他幸存却掉进了一个满是妖魔的炼狱。六年后,他重新归来,却已经成为公司叛徒,被全面追杀。忠诚与背叛,在追寻真相的过程中,当年简单的任务变得扑朔迷离,更多的人更多的事浮出水面。圈中圈,套中套,弱者任人摆布,强者打破桎梏。这是一个有酒有肉有情有义有热血有温情的简单却又不简单的故事。...
戎马五年的粱惊弦,回到了黄梁村这个贫困区,做了一个小小的村医,在他的带领下,村民们一步步的走向了致富之路。...
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可当回头草是个颜值爆表,身价数千亿还懂浪漫有情调的国民男神时,你还能不动心吗?其实一开始,戴苒是没动心的,可当对方拿着一亿的支票和他们滚床单的录像带出现在她的别墅时,她妥协了。作为没人缘没眼缘没机缘的三没二婚妇女,她决定委曲求全暂时接受离婚三年的前夫搬进别墅。纳尼?复婚?面对前夫猛烈的爱情攻势,她只送他一句话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