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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爹拨的自己名下产业。
你娘去世之后,祖母当家,你也知道她老人家的脾性,手里那点权柄财物都捏得死死的,爹名下的东西着实有限。
易嫁已经亏待了你,嫁妆上本来不该让你受委屈的,可是爹确实有心无力,我想好了,待祖母百年之后,我会把你娘留给你的嫁妆一分不少地补给你。”
夏夕看着这位信誓旦旦的父亲,不由得讥刺了他一句:“一分不少?昨天我可听说有一部分已经先期进了忠勤侯府啊。”
德雅听了这话,脸腾的红了,站起来对着夏夕说:“姐姐,你来的时候我正在埋怨爹娘,易嫁已经够乱的了,这陪嫁又是一本什么帐?怎么我的嫁妆里居然有你娘的东西?我若知道内情,一定不会要的。”
忠勤侯一过府就对德雅说了讨还嫁妆的来意,德雅不啻五雷轰顶。
易嫁败露,许静瑜失去了对妻子的敬重之意,她一直千方百计地想要弥合裂痕。
如今父亲忽然又来讨还嫁妆,无疑给他们危如累卵的婚姻关系雪上加霜。
她生恐丈夫因蒙羞而迁怒于己,一时忍不住啼哭起来。
心底里对父母都产生了怨怼之心,觉得他们没有一个人做事循理有章法,如果当初就不打易嫁的糊涂主意,她何至于活得如此艰难?
“唉,打了一锅糊涂酱子。
周氏偷看了我书房的文书契约,逼迫祖母为德雅添妆,祖母受逼不过,拨了一部分产业物事给德雅。
其实也不多,德雅126抬嫁妆,绝大多数都是她娘自己的。
如今你也知道这其中的关窍,周氏怕易嫁之后德雅太过寒酸婆婆不喜,把自己的嫁妆几乎全部贴上了。”
夏夕皱眉,她不是德闵本人,不想直接地跳出来争产。
但这位侯爷说这番话,真当她是傻子好糊弄不成?“有三个儿子的女人敢这么做,并不是疯了没算计,她是有恃无恐。
侯府的私库里堆着查氏的家产,外面传说舅舅死了,我又对此毫不知情,这笔家当理所应当是她儿子的了,周氏真打得一手好算盘。”
定南侯脸一红,“哪里如得了她的意?有我为你做主,她想什么都是白日做梦。”
夏夕笑了笑,“真好,有您为我做主。
我斗胆打听一句,周氏从祖母手里讨了多少物业银子?”
“不多,不多。”
“这话我信。
祖母岂是容易胁迫之人?周氏弄出这一笔,想必过程很不容易。”
定南侯尴尬一笑。
德雅气得内伤却不敢丧声谤气地发脾气,只是冷冷道:“容易不容易我不知,不是我的东西,我也不要。”
定南侯从怀里掏出几张纸,递给德雅。
德雅接过去,不耐烦地扫了一眼,当场就变了颜色。
“这是你该退给你姐姐的东西,你好好整理一下,点清楚之后叫人给你姐姐抬过去就是。”
德雅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忠勤侯,又望了望他身后的屏风,眼里闪现出紧张和无措。
“当日给德雅的嫁妆如今又给我,我接与不接自己都没主意了。”
忠勤侯说:“原先没理顺,现在既然知道了,正该理顺了才对。
你别想那么多了,本该是你的,还给你才是天公地道。”
夏夕叹口气:“我想问侯爷的是,您当日亲眼看着德雅带着我的嫁妆嫁给我的夫婿,心里就没有半点不自在么?”
定南侯脸上一阴。
夏夕又笑了笑,“我外祖父家的财产,连不相干的人都出手了,能抢一件是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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