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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嘉言把纸一团,塞谢泽鼻孔里,“真的不去医院看看吗?”
谢泽头磕一下詹嘉言额头,“你还真以为自己是铁头啊,我还得看看你额头有没有给戳个窟窿!”
“你鼻梁是又高又挺,可也不是锥子好吗!
傻逼!”
詹嘉言推开谢泽,去擦地,从门口到洗手间一路血,看着心都颤。
谢泽坐在沙发上,谢小泽趴在沙发茶几脚睡觉,看着屋内,他对这里说不上陌生,毕竟从詹嘉言搬来的那天起他就天天看着这屋子了......
可是,还是区别很大,詹嘉言把这里打扫的干干净净,谢泽随手拿起沙发上的一本书,翻看了两眼,放下,盯着趴在地上擦地的詹嘉言。
穿着白色衬衣西服裤,跪在地上敲着屁股擦地的男人——詹嘉言。
谢泽抬眉,盯着最吸引自己的部位,艹,这傻逼的臀型真是没话说......鼻子一热,谢泽轻咳两声。
詹嘉言总感觉有什么奇怪的视线盯着着自己,扭头,谢泽在看书,“喂,你还坐着干嘛,还不走!”
谢泽指着表,无赖,“几点了,你还要我走?”
“我擦!”
詹嘉言站起来,把抹布一扔,“几点了,我请你过来的吗?”
谢泽指指自己的鼻子,詹嘉言白他一眼,去洗手间,“流鼻血又不是鼻子塌了,至于么,怎么来的怎么走。”
谢泽走到洗手间门口,双手一环,盯着詹嘉言在洗手台洗刷刷,“你怎么才回来,去哪儿了?”
詹嘉言嘴角轻抬,“工作。”
“呵工作,确定不是串门么?”
詹嘉言洗洗手,回头看谢泽,冷笑,“谢泽,你别跟我冲,我就算去串门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气氛又是这样,还没两句话,又开始吵起来,詹嘉言推开谢泽出去,“你吃醋要放在以前我是挺高兴的,可是现在,真的没必要,过去的一切咱们都结束了。”
坐在沙发上。
谢泽过去站在詹嘉言面前,弯腰,低头,“分手了又怎么样,你还是让我进来了不是吗?”
瞧瞧,这种人,无赖起来简直无人能比。
詹嘉言盯着谢泽的脸,心砰砰跳,往后一躺,摊手,“那我现在请你出去可以吗。”
谢泽一屁股坐沙发上,“言言,今天太晚了,明天走行不行。”
“明天一早不想看见你。”
詹嘉言身子往旁边靠一靠,离谢泽远点。
詹嘉言几乎已经要窝在沙发角了,谢泽闭眼,“今天是不是你妈打的电话?”
“嗯。”
詹嘉言坐起来,盯着地面,“我去睡了,沙发是你的。”
詹嘉言一动,谢小泽就醒了,跟着他进屋。
谢泽窝在沙发上,扔了塞在鼻孔的纸,他今天还真成了纸老虎了,忍了一个月,本来打算今天过直接把人办了的,现在人在屋里,自己连门都进不去,窝在沙发里,腿都伸不直......
躺在床上,詹嘉言翻来覆去睡不着,谢泽今天脾气还算是可以,明天早点起来,熬点粥好了。
******
“表哥,你怎么还不睡?”
祝研推开门就看到坐在客厅的男人。
“是你让林林出去的?”
身着一身漆黑的男人翘着腿,手肘支在沙发上,单手扶额,犹如帝王一般的存在,祝研心跳加速,毫不怀疑,如果自己说错了,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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