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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辰和单斯年说起那时候的事,忍不住笑。
单斯年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看着小朋友笑弯的眼角,身后摸摸他的脑袋,“是啊,我要是太热情,岂不是会把你吓跑了?”
沈星辰抿了一口橙汁,“那也不至于,毕竟我们在机场那次见面我就对你的印象很好,你要是热情点,我只会觉得我的魅力无限大,嘿嘿,老男人也要拜倒在我的牛仔裤下。”
单斯年睨了吹牛皮吹得摇头晃脑的小朋友,指指天上,“看看,天上有什么在飞?”
“嗯?”
沈星辰抬头看天,只有日渐西下的一轮橘红色的太阳挂着,“天上啥也没有啊?”
单斯年低下头,忍着笑意说:“难道没有牛在飞吗?”
沈星辰愣一下:“……”
然后他放下杯子,跳起来,扑过去,“好呀,你居然笑我,说我吹牛!”
单斯年稳稳接住恼羞成怒的小朋友,心情大好,“不是你之前跟我说的?”
沈星辰之前在床上嫌弃单斯年是个老男人,单斯年就说以他的体力,再过几十年干翻他都不是问题,他就给他唱小时候的童谣:“抬头看天有牛飞,牛怎么在天上飞,因为地上有人吹……”
“我这么帅气的宝宝,难道不是你先动心追的我?”
沈星辰努力为自己找场子,揪住单斯年的耳垂,“说,是不是?”
“是,我先追的你,但是你敢否认你之前在机场见到我时,就没动心?”
即使是单斯年先动心,他也不会主动承认,“小朋友又是送水,又是追着送咖啡的,难道不是在试图引起我的注意?”
“诶?你……”
沈星辰之前的那些小心思被突然揭穿,满脸的羞赫,“我那是……那是一时间被美色吸引,我还小,定力难免差……差了点。”
“定力差?”
单斯年把桌上的文件收拢好,看着跨坐在他腿上的沈星辰,“那就让我看看,我的宝贝定力有多差!”
话落,单斯年的唇吻上他,大手扣在他的后脑勺,让他避无可避,“唔……有人,会……被看见的。”
“不会,宝贝,张嘴,乖。”
单斯年鼻尖抵在沈星辰的鼻尖,诱哄,“我们今天可以来试试昨天说的新姿势,宝贝你好好学。”
“混、混蛋!”
沈星辰红着脸,被迫仰起脑袋,承受一波又一波来自老男人的强势侵略,眼尾浸红。
呜咽难耐中,沈星辰迷迷糊糊地想,按照单斯年这么无节制的索取方式,他早晚会精尽人亡不可。
晚间,又一次从浴缸里出来,沈星辰软着身体歪在单斯年的怀里,气喘吁吁地说:“以后,我们得约法三章。”
餍足的单斯年十分好说话,“好,等你明天睡醒了再说。”
这是个平静的夜晚,平静到大家都在睡梦中时,有人从高高的塔台上摔下来时,也没有人发现,更没有人看见,一个腆着大肚的男人慌里慌张地爬下塔台,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工地,坐上了一辆黑色轿车里。
黑夜,是对所有事物最好的遮掩。
不管是谁,借着漫漫夜色,放纵着自己的欲*望在此时恣意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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