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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林手术后一直在医院,陆海没出现过,而谢泽公司的事忽然多起来根本没时间天天去医院,偶尔有时间就带些好吃的过去,又匆匆忙回公司。
好不容易腾出两天时间,刚想说去看看詹嘉言,这几年来他还是第一次有半个多月没看见詹嘉言了,车还没发动,就接到祝研的电话,说陆海俩两天前从医院把人带走了。
“谢少,表哥把陆林接到家里了。”
电话里听不出祝研什么情绪,不过从祝研一反常态的正经口吻听的出,她现在情况并不好。
这事完全在谢泽意料之中,不过,他以为陆海会出手更快,没想到有耐心拖了半个月,“陆林身体没什么大问题额,回家好好养着也行,祝小姐有时间偷偷给他买点好吃的,别在陆海手底下憋坏了。”
“我根本见不着陆林。”
祝研这会儿说话才有点咬牙切齿,“他把人关起来了,除了医生谁也见到不到。”
“祝小姐,陆海现在天天在干什么?”
谢泽把手机放在旁边,发动车。
“自从陆林出事之后就天天在公司了,把接陆林回来之后,他回家也都是后半夜了。”
呵,谢泽手指敲一下方向盘,他就说公司这半个月状况不断,“祝小姐,给陆林捎句话,就说,陆海现在是孙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过了这村没这店,让他趁这段时间尽情调戏。”
“我说了见不到......”
祝研气急。
谢泽目视前方,黑眸里尽是戏谑,“祝小姐肯定见得到。”
“你......”
祝研欲言又止,片刻后笑出声,恢复本来的样子,“谢少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努努力,把话带到,呐,谢少,把话带到有什么奖励没有,亲一下怎么样?”
谢泽嘴角轻抬,“当然可以。”
挂了电话,谢泽反手给詹嘉言打过去,电话很快拨通,就是没人接,半晌,等谢泽眉间拧成结,才算是有个不冷不热的声音传过来,“谢泽,怎么了?”
“我去找你,还有十多分钟就到了。”
说完不等詹嘉言回话,就摁了电话。
一居室的客厅里,詹嘉言放下电话,看一眼对面的女人,站起来,很是平静的说,“我送您走吧。”
女人一头短发,耳间别着金丝眼镜,保养的几乎没有一丝细纹的脸和詹嘉言看上去有七分相似,女人双手交握,玻璃杯被她紧紧握在在手里,而水早就凉了。
看詹嘉言起身,女人一把抓住詹嘉言的手腕,素来清冷的声音,带有一丝急切与无奈,“小言,妈妈在你这儿吃顿饭行么?”
詹嘉言看一眼女人的手,金色的戒指戴在女人保养极好的素白手指上很漂亮,詹嘉言轻轻推开女人的手,“一会儿我朋友要来,不方便,我送您下去吧。”
女人站起身,一身修身职业装,将人衬得更加年轻,看着詹嘉言,眼里无奈,却又带有乞求,“小言,你搬家也不跟妈妈说,妈妈查了好久才知道你住这里,你朋友一会儿要来,这都中午了,妈妈给你们做饭行么,做完就走,很快的,不耽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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