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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不断祈祷,本想安静的当个小透明的程焱,表情顿时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见白泽目光转移来,他直接对着韩凌天,跪地求饶道:“韩爷,我刚才都是受段溱天唆使啊,我千错万错,不该带人来,我禽兽,我不是人,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怎么处置?”
韩凌天狭长的双眼微眯,露出慑人杀机,“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没问题,那就交给我处理。”
白泽无所谓得笑了笑,手一摆,背后众多杀神卫上前,将程焱、段溱天两人硬抬出去。
“韩凌天,韩爷!
求求你饶了我吧,再给一次机会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只求换来一条生路!”
段溱天吓得鼻涕眼泪混作一团,裤子里又是一阵恶臭。
“韩爷,饶命啊!”
程焱哭丧着脸,不断挣扎着。
要是他全盛时期,几名杀神卫自然不会是对手,可现在半残,他的挣扎没有一点作用。
“刚刚你开枪的时候,可记得给澜庭留一条活路?!”
“而你,那一记重拳足以打爆普通人的头,你又会留手吗?”
“天作孽犹不可恕,自作孽更不可活!”
韩凌天神情淡漠,对于两人的求饶无动于衷。
“韩先生,我先行告辞!”
白泽对韩凌天笑了笑,转身出门。
从踏入大厅的那一刻起,他都没有看黄埔家众人一眼,足以见双方差距。
蔑视在滨海第二、第三的家族,白家的底蕴,不得不说相当恐怖。
“韩先生,有空带着琪朵来我们家玩哦。”
韩凌天喝了口水,一脸不解,“为什么要我带着她去……”
牧天依凑上去,小声道:“琪朵都跟我说了啊,她正在跟韩先生交往呢。”
她说完,又补充了一句,“看来,韩先生在外面的女人不少,我会给你保密的,但你一定要对琪朵好哦。”
“噗嗤!”
韩凌天一口水没咽下狂喷出来,好在他及时转头,没有给牧天依来个美容补水。
“开个玩笑,韩先生别放在心上。”
牧天依眨了眨眼睛,转身离去。
等大厅重新恢复平静,黄埔澜庭咬了咬红唇,上前几步来到韩凌天面前,说道:“走,我带你去医院弄弄伤口。”
“一点小伤,不用。”
韩凌天摆了摆手。
“那可是枪伤!
必须去医院取出子弹,然后消毒缝合伤口,跟我走!”
黄埔澜庭不满的白他一眼,不由分说,硬拉着韩凌天便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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