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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他抿了下唇,手上的劲不自觉的加重,“你有。”
我看了眼手腕,心底叹了声气,低低的说:“松开,方才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
周卿言怔了怔,松开了手掌,有些疑惑的盯着自己的手心,好一会后才抬起头,问:“你是在气我受伤了?”
他的瞳孔黑的看不出情绪,却明显能感觉到不可思议。
至于在不可思议什么,我实在是不知。
“不是。”
他眨了下眼,饶有趣味的问:“不是?”
唉。
“花开没有在生主子的气。”
我淡淡的说:“真要生气,也只气自己无能。”
他挑眉,“嗯?”
“主子聘我当护卫,任何情况都该保护主子。”
我平日里对他确实有诸多不满,只是这次的确是我失职。
那个时候我想到了去救杨呈壁,想到了救万宝森,独独将他置于危险之地。
不论是不是他要求跟我进去,我想的做的都不够周全。
更何况原先那么好看的一只手,如今手心被烫的裂开,满是密密麻麻的水泡......
一想到这些我就胸闷。
“我当你在气些什么,原来是觉得自己失职。”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难掩愉悦,“我扣你半个月的银子便罢,你不用再纠结于此事。”
半个月的银子......二十五两银子......
我咬牙,认命的说:“好。”
他笑的愈加开怀,“以后务必请你保我周全。”
我闷闷的点头,“好。”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公私分明之人。”
他躺回榻上,闭眼说道。
我回到原先的位子坐好,继续闭目养神,迷迷糊糊之时似乎听他低低的说了一句:“怎么办,我竟开始有点羡慕杨呈壁了。”
周卿言身边都是训练有素之人,不提武功,而是情绪。
玉珑平日对他嘘寒问暖,所有的事情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不容出现一点差错。
可即使这样,周卿言带着烫伤回去时她也没有责怪与我,只心疼的替他重新包扎和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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