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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春蝉听见动静忙推门进来,待看见床上温青园拧眉痛苦的窝在傅容澈怀里的时候,春蝉猛然一惊,“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抬头淡淡地扫了眼春蝉,傅容澈声音低沉道:“春蝉,你快去请大夫来,夫人肚子疼,快!”
“是,奴婢这就去。”
捏紧了裙边,春蝉目露忧色,匆匆忙忙的跑去请大夫。
那厢,香卉才和春蝉换过班,提着灯笼回到房里,坐在床边褪去外衣预备躺下,就听见了外头的动静。
眼神一颤,急忙套上外衣穿起鞋子,香卉几乎没有半分停顿,又摸着黑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厢房里。
“夫人,夫人,相爷,夫人这是怎么了?方还好好的呢……”
踉踉跄跄的跑到温青园跟前心,香卉刚要探身前去看看温青园的情况却眼尖的瞟见了床单上渗出来的一抹殷红,陡然瞪大眼眸,香卉当即脑子一片空白,慌慌张张的惊叫出声,指着那抹殷红惊恐道:“血!
血!
相……相爷,有血!”
血?
傅容澈不悦的蹙起眉顺着香卉手指的地方瞧去,果然就瞧见了大片殷红。
身子骤然一僵,傅容澈愣愣的侧首凝着面色惨白的温青园,一股偌大地恐惧感瞬间将他紧紧包围。
此时的温青园已经因为疼痛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冷冷的月色照在她惨白的小脸上俨然瞧不出半分活人的生气。
“大夫,大夫来了,相爷!”
春蝉拖着一位老郎中跌跌撞撞的跑进厢房,面上的忧色显而易见“大夫,你快给我家夫人瞧瞧。”
老郎中本想停下来还歇口气,可当他瞧见温青园躺在床上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霎时便没了累意。
跨步上前去替温青园把过脉后,老郎中的神情越发的凝重。
看着老郎中越来越凝重的表情,傅容澈的心也跟着缓缓提起,顿时,空气像是低到了零点。
锁紧剑眉凝着床上蹙着眉头的温青园,傅容澈只觉得心疼的不得了,她身体不好,从小就特别怕疼,这样的疼痛她又如何抗得了呢……
勉强睁开双眼扫了眼太傅凝重的神情又望着立在一旁像座冰山似得男人,温青园忽然觉得好不甘心。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难道她又要这样什么都没做就死掉吗?她还没有来得及给阿澈生好多好多小娃娃,都没来得及和阿澈恢复到从前的模样,都没有好好的弥补阿澈……
慢慢的合上眼,温青园只觉得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脑子也逐渐放空,耳边香卉的说话声变得越来越缥缈,听不真切,就好像是千里之外传来的声音似得。
彻底昏死过去之前,温青园听到的最后一道声音是傅容澈发出来的,她听见他特别凶的吼了句:“若是治不好她,本相便要你给她陪葬。”
啧,真是个不讲理的人呢……所以,她是真的又要死了吗?真的有点不甘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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