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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的事。”
生气、愠怒都不足以形容现在的傅斯年,要是能把一个人的眼化成机关枪,我可能就成了筛子。
“呃……我……”
我这蹙眉,心里骂着自己蠢,嘴上不知道说什么,而腰间忽然一沉,那是傅斯年紧紧地搂着我腰:“金桃,你最好实话实说。”
傅斯年鲜少连名带姓喊我,但这种喊法让我想到我妈,小时候,我晚回家,贪玩,或者作业没写完时候,我妈也是这么连名带姓的喊我,所以我最怕人家连名带姓喊我,我刚认傅斯年,就给他说过的!
他明知道还这么喊我的话,就只有一个原因了——
他很生气。
“我说,我说还不行……”
反正我这心思他都知道,也是瞒不过他,索性就一口气的要说完,却被他又打断:“心里想就行。”
说时,他看了远处的黑白无常,我这记起来还有外人,也是真心不好意思把自己的蠢事公诸于众,所以,就在心里把有关于对夏江天的事儿前因后果想了一遍,自然,中途也承认错误,说自己是因为怕被他说贪财,所以才不肯说给他听。
傅斯年竟笑了——
“呵。
贪财?夫人说笑么。”
傅斯年这家伙吧,少笑,更少话,可一笑绝对的撩人,叫人目不转睛。
“若真想贪财,为夫的财够夫人慢慢贪。”
不对,说情话的时候,傅斯年那情话是一套又一套,嗯,还有床上也是!
搞的我总觉得床上的他被掉包了……
我这心想着,想法还没完,却见傅斯年忽然蹙眉,然后几乎是一瞬间抬手罩下个金钟罩,把我们罩在里头,拉着我的手,主动放在他腰间——
“我觉得夫人有必要验下,为夫是不是被掉包。”
“呃!”
这该死的阴婚哟!
我这猛然撒回手捂住脸,“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傅斯年俯身压下来:“或者夫人喜欢冷漠型,下次试试。”
“哎不是……”
我这一怔,他已经撤了罩子,因为那边儿黑白无常过来了,看到我们才松口气:“王爷,现在做媒介已经来不及,我们兄弟二人可助王妃一臂之力,一起寻找媒介。”
他们说完后,傅斯年没做声了,只是看着我,“你想找么。”
我心对傅斯年说,我想找是自然的,可是我不知道他们要带我去地府什么事啊?
却是傅斯年搂着我的腰:“先找再说。
先回B市!”
傅斯年说这话我起初犹豫,可后来一想也对,先找再说呗,反正傅斯年在我身边,跟他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就先不问啥事,走你!
!
“好的,王爷请。”
“好的,王妃请。”
黑白无常又是分别说着,说完开了门,而我和傅斯年对视一眼,一起走了出去……
走廊狭窄,“四个人”
分两排,我跟傅斯年在前面,黑白无常在后头,戴着墨镜,保镖似得,可惜只有我能看到这俩保镖,因为在走廊里巧不巧的有镜子,打从镜子里,我只能看到走廊里的我,但目光一转,我又能清楚看到他们三个,甚至还能摸到傅斯年,这个旁人看不见,我专属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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