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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简单的。
她不由手痒起来,为了方便,今天出门穿的是裤裙,先四处望了望,很好没有人。
做了一件以前从没做过的事,把上面的长衣扎进长裤里,又躬腰把裤子挽起来。
下水撒娇道:“郑杰,叉棍给我试试嘛!
看着好好玩。”
“你,你怎么下水了,赶快上去,小心你皮肤过敏,长水泡,起胞什么的。”
他担心的,丢掉鱼,连忙向她奔来,一个公主抱,送她上岸。
李暮晴本来有些不高兴,郑杰太扫兴了,等到他抱她在怀,又感受到了他宽扩的有力劈膀,怦怦跳得有些快速的心脏。
羞红了脸。
李暮晴得意的想,你也有紧张的时候呀!
看到你以往面对那些宴会,表现的一直出类拔萃,气度不凡,你也会有害怕的情绪呀!
郑海杰一抱上岸,便狠厉道“你呀!
自己什么体质不知道,哪能下那淤泥里去玩,以前我们家隔劈,城里的媳妇回农村看望老人,插秧的秧田里有鱼,她不是没见过活鱼麻,在家吃的都是下人做熟了,端菜桌上的鱼,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自己下去捉,结果鱼没捉到,她自己全身过敏长胞”
。
他可不想结婚后,暮晴以后都不回老家,甚至想到要回老家就是恐怖万分。
……
太阳西下,两人玩了一天,回家的路土,李暮晴拿着郑海杰给他编好的花环傻笑,不看路。
他只得拉着她往前点,再任她这样乱走,可别下水没事,人再撞到树了。
扑通李暮晴踩在树叶上,一下掉到一个陷阱里,幸运的是下方没有插竹排。
“来,我拉你起来,能站起来吗?”
李暮晴试着站起来,手撑着墙壁道,“哎哟,我的脚可能扭到,”
一脸委屈的模样。
郑海杰观察了馅阱道,“你站在边上,我跳下去,然后你踩在我肩榜上爬上去。”
李暮晴使劲摇头,“不行的,爷爷从前从不让,我踩在他肩上,说女的踩在男人身上,会给男人带来霉运,即使小时候,我怎么吵闹他也不答应。”
郑海杰坏笑道:“你想要我们今天,留在这里过夜,晚上那些家丁大张旗鼓的找人吗?”
反正我是男人天无所谓。
李暮晴第一次发现,郑海杰还有一种当坏人潜质,那笑猥琐了,为了安全着想,只得听从。
他驼暮晴无意间描到,陷阱墙壁半空,踩脚的小洞,中间有一小粒佛珠,郑海杰真想打自己一巴掌,叫你偷懒。
这是他十岁时挖的,那天快要下雨,陌阱里拿回野物,他图省事就没管,没把他填平。
今天报应在他喜欢的人身上,如果是……不能再想了,那时他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经历了一份艰难险阻的路程,两人终于上来了。
郑海杰蹲地上道:“我背你下山,到了人多的地方,我再扶你。”
李暮晴,看了看他瘦弱的身体:“你背的动吗?”
“小瞧了吧!
以前我经常上山坎柴背柴去集市卖。”
一路上两人,聊的五花八门,走的挺快的。
不一会就走到山下。
“我今天的样子挺狼狈的,就不上你家去了,怕你父母对我印象不好,下次在上门拜访,你刚才说家里有活血化淤的药,我就在这等着吧!
你回去拿药,再回来抹药,说好的车夫来接人的时间就差不多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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