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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夏栀冲她笑了笑,给她安慰。
“那好吧,要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啊。”
阮诗诗下了车,看着夏栀的车绝尘而去。
夏家。
夏栀回到家刚一进门,就见父亲夏书远和继母郑秋月坐在沙发上,两人的脸一个比一个拉得长。
“郑秋月!”
她进来就朝着继母气势汹汹地走过去,伸着手指头愤怒地问:“昨晚你为什么要害我?”
郑秋月被质问,一脸无辜地说:“你别乱说,我可没害你!
这都是你爸的意思。”
夏栀一愣,转头看夏书远,不敢置信地问:“爸,是你?你让她给我下药,陪那老男人睡觉?”
夏书远沉着脸,站起来二话不说,照着夏栀的脸,先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让你陪大佬一晚怎么了?能帮咱们家公司,你就不能牺牲一下吗?什么事你都给我办不明白!”
夏书远气愤地说。
夏栀捂着脸,仇恨地看着他:“你说这话,还配当个父亲吗?我办不明白,你怎么不叫夏茉去办?她也是你女儿!”
“啪!”
又是一耳光,这次是郑秋月扇过来的,“你当你是什么?跟你妹妹比?”
夏栀看着郑秋月丑恶的嘴脸,怒上心头,也不客气,抬起胳膊抡圆了回了她一个耳光!
“你又是什么?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儿,你还敢打我!”
这一下,她把多年来所受的委屈,所有的怨恨全都发泄出来,打得郑秋月一个踉跄。
而就在这时,同父异母的夏茉从楼上下来,正好看到母亲被甩耳光。
她疯了一样朝着夏栀扑过来,气得大喊道:“谁让你打我妈的?你个不要脸的!”
夏茉新做的手指甲此时派上了用场,和夏栀扭打到一起后,把她的手和脸都挠出了好几道血条子。
夏栀也不甘示弱,双手拽着她的头发来回摇晃,疼得她大喊大叫,硬生生地被薅下一大捋头发。
夏书远和郑秋月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两人分开。
夏书远指着夏栀的鼻子大骂道:“你给我滚出这个家!
永远都不要回来!”
“你以为我愿意在这住吗?要不是这个房子是我妈的,我早走了!”
夏栀歇斯底里地冲他们喊,“你们霸占我妈的嫁妆遗产,早晚有一天,我都会再夺回来的!”
她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如鬼魅声音响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夏栀快速简单地收拾好自己的行李,从房子里出来了。
上车前,她又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这栋充满回忆的小楼,心酸得红了眼眶,随后上车离开。
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开着车,回想从前种种,十二岁母亲去世,郑秋月带着夏茉登堂入室,从此之后她的人生便是从五颜六色变成了灰色的,没再过过一天好日子。
她停下车,再也控制不住地趴在方向盘上大哭出声。
就在这时,手机来了电话,是个陌生号码,她擦了擦眼泪,接了起来,鼻子带着哭后的囔囔声,问:“你好,哪位?”
贺锦南从电话里听到她的声音不对,皱着眉头问:“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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