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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如今生活好了,应该和谐才对。
女人哪,心眼比针尖还小。
惹出祸来最终还是要靠男人出面解决。”
他怅然的望着石壁上吐着暗淡光芒的油灯出神。
如果他知道了,他会劝母亲停手吗?
柳青妍想起自己的父母,如果能找到他们,她也会这样孝顺吗?她感叹道:“能有你这样的儿子,莫夫人很幸运。”
莫若菲喃喃道:“你错了。
能有母亲,是我的幸运。
你不会明白的,不管她再杀多少人,再惹出什么样的麻烦,只要她对我好,我什以都不在乎。”
柳青妍翻了个白眼道:“你既然下定了决心,还烦什么?以你的心思,替她掩藏并不是件难事。”
莫若菲突然有种冲动说出自己对花不弃莫名其妙的感觉。
闷在心里的事情太久太久,久到由最初来到这个世界的一丝惊诧,变成了结在心底深处的石块。
在遇到花不弃后摇晃了。
让他不安,让他……心痛。
想到这个词,心脏果然传来一丝类似于痉挛般的痛楚。
莫若菲笑了笑道:“我为花不弃心痛。”
他说完后拍拍屁股,顺手将没喝完的酒放在了铁栅栏前:“睡不着就喝点酒吧。
反正以后我会常来找你说话。”
石壁上的油灯将他的身影孤独的拉长。
柳青妍回味着他的话,心里产生了一丝恐惧。
难道自己一生都将在这个阴暗的石道石牢里渡过?每天盼着他来找自己说会儿话?她一跃而起扑到铁栅栏前嘶声喊道:“你告诉我父母的秘密,我助你对付明月夫人!”
莫若菲心里蓦然变得轻松起来。
能够完成七王爷交待的事情,将来莫府会不至于太惨吧?他微笑着回过了头。
南下坊的夜依然喧嚣。
早关了铺门板的兴源当铺内堂里,海伯恭敬的站在朱府大总管朱福面前。
朱福只有四十出头,蓄着文士最喜欢的三络长须,戴着文士巾,穿着褐青色的长袍。
面容冷峻。
海伯比他年岁大,是朱府的家生仆,在朱福面前却没有倚老卖老的想法。
他向来觉得自己武功不错,脑子却不够使。
尤其是在这位大总管面前。
清亮的月光洒在院子里,地上似铺了层银霜。
这让朱福想起府中后花园里的小桥明月,想起那个喜欢坐在轮椅上性情乖张的老人。
他淡淡的问道:“你可知道你这么做也许是在害她?老太爷一直没找她,就是想瞒下去。”
海伯沉默了会儿后抬起了头来,眼里射出了炽热的光,腰突然打得直了:“大总管,你也知道她的处境。
我再不出手,她现在已经死了。
我就算拼得一死,也不能看着她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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