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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夏知道他的力气,也不费力去挣扎,只冷淡的看了他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南思文把早点拎过来,打开盖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
粥还是热的,小菜儿还冒着热气。
顾清夏也是饿了,顿了一下,不再矫情,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南思文把昨晚用过的红花油找出来,在她吃早点的时候,给她把药油揉上。
一个人沉默的吃,一个人沉默的上药。
顾清夏吃了几口,把胃稍微填了填,就恹恹的吃不下去了。
南思文洗了手回来,看见大半盒的粥都剩下了,再看看顾清夏有些发白的脸色:“肚子又疼了?”
顾清夏撩了一下眼皮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南思文忽然就蹲在她身前,两只手快速的搓动起来。
顾清夏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一双火热的大手,就捂到了她小腹上。
手心滚烫的热力,便穿过薄薄的睡裙,传到了她身上。
从前,在那土坯院破砖房里,每每她疼得直冒冷汗的时候,那少年就这样搓热双手给她捂住小腹……
那少年的身体总是火热的。
夏天被他抱着,一会儿就汗淋淋。
冬天却只有紧紧缩在他怀里,才能睡得好。
有那么一瞬,顾清夏和南思文仿佛都时光倒流一般回到了那小院,那瓦房,那土炕……
但这幻觉转瞬就因顾清夏猛的打落南思文的手而幻灭。
“当这还是在山里?”
她眼中嘴角,都带着讽刺和鄙夷,“床头柜里有暖宝,拿一片过来。”
她对他说话的口气就像对那些工人一样,带着高高在上的颐指气使和理所当然。
南思文就站起来进了卧室,拿了一片暖宝回来。
顾清夏把暖宝贴在小腹上,等它热起来。
脚却忽然被温热的手捉住。
“我给你揉揉,会好的快点。”
南思文说。
顾清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在沙发上,把脚踹进他怀里。
南思文对这些外伤特别有天赋,在山里的时候,她还见过他帮摔断腿的人接骨。
南思文把她的脚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给她揉着。
那脚白皙小巧,指甲显然打磨过,圆润整齐,但是并没有涂指甲油,只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她搁在他身上的腿也是又白又直。
南思文是知道顾清夏身上有多白的。
他曾在白日的午后趁着他娘串门子的时候,拉着她滚在炕上。
将她脱得什么都不剩,借着午后的日光仔仔细细的看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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