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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旭看到两个孩都十分可脸,年龄也就和他不差上下,瘸腿的孩子全身都湿透了,而且肩膀背部都有很深的血痕,此时似乎昏死过去,另一个孩子衣袖裤腿上也到处滴着水,衣服更是单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还低着头给瘸腿的孩子拧着身上的水。
“天色已暗,你们两个衣服都湿透了,我哪里有干净的衣服你…你不介意的话你两可以去我那里歇息一下。”
嬴旭看到这对可怜孩子心中不免一酸好心的说到前半句,走的更近才看清楚低着头拧水的孩子好像个女孩,脑子急转嘴上却没停将话说了个完整。
这时白林也从远处追了过来站在嬴旭的身后。
女孩本在拧水的手,在听到眼前突然出现的陌生男孩的话时稍微的停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来打量其眼前的陌生男孩,这个男孩头上梳着高冠、面色温和却带着冷峻,身上穿着袖口衣领处嵌着丝锦的黑色棉衣长衫,腰间挎着一柄不太搭身的长剑,脚上穿着黑色带纹皮靴。
嬴旭也才看清楚眼前的这个女孩,女孩面色微白,眼睛清澈如水,面相精致隐约间透着灵气,穿着一身宽松的麻衣,身子单弱却含着英气。
大约十五六岁左右,只见女孩低头看了看昏死过去的男孩,起身突然跪倒在嬴旭面前说道:
“谢贵人搭救,只要能救活舍弟,小女子愿终身奉贵人为主!”
“扶弱救死为世间正理,你不必如此说话,快起来,现在救治你弟要紧!”
……
于是乎嬴旭带着女孩,白林抱着昏迷的男孩,向军营而去。
秋风在夜间越发的肆意妄为,岸边的芦苇随着秋风开始左右的摇摆,芦苇丛中的野鸡野鸭更是将埋在胸口的头探的更深,嬴旭带着一对可怜的兄妹离开不久之后,岸边的小路上来了一队人马,轻骑在前马车在后,车队中有麻衣着有锦衣着,有带剑的,有带弓着,有老人、有孩子,车队大约有十丈长左右。
轻骑刚好到一块有水迹路面时,忽悠从芦苇荡中窜出来一人,此人身穿黑衣。
向着其轻骑前为首中年男子跑去。
“族叔,前路不可进,有秦军?”
骑在马上的青年人显然被这一叫下了一跳!
急忙问道:
“多少秦军,有多少,在哪里?”
这时从行进的马车都停了下来,有一中年的男子骑着马走了出来对报信的人说道:
“会(kuai)儿,慢慢说详细的说!”
“梁叔,今日我来时……”
“这么说来这个渡口起码有近千人的秦军,而且秦军中有一个年龄不大的孩子?”
中年人对着来人说道。
“是的族叔,我本来想擒住那个从军营中溜出来的男孩,不曾想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个武功十分高强的护卫,那护卫速度极快。
我只能就此罢手,在远处潜藏下来等族叔来再做处置!”
“你做的很好,会儿,看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绕道西行的好。
哎,今夜大家又没有个避风的住所了。”
“二哥,嬴政老贼,让我们有家不能会,只能四处逃亡,现在前面又来了个小的,秦人可恨至极,他们虽说有一千但我们也有四五百人要不然乘机”
马上的青年愤恨的说着在脖子上一抹。
只听那青年还说道“二哥,这可是我们报仇的机会,机会难得,说不定可以抢些军械粮草呢?”
“三弟不可鲁莽,保全家族要紧。”
中年人摇头否定道。
…………
不一会,这队人马后队变前队渐渐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有些人的命运在这个夜晚悄然发生了变化,这也许是偶然也可能是必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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