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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开口问道:
“薛贤弟,不知贵号五年前可曾去过关中?”
薛蝌便笑道:
“薛家年年都会有商队往关中去,不过要说五年前,却正是家父亲自去的。
此事我倒记得清楚,五年前陕西大旱,家父便险些被流民哄抢。
林兄问这作甚?”
“倒也没什么,只是身边有几位朋友曾经提及,说是五年前曾见过有一挂着薛字牌号的商队在潼关施粥。
故有此一问。”
薛科便哈哈大笑道:
“正是家父了,家父曾与我提及此事,说他其实也只是一时心软,反倒险些酿成大祸来。”
几人转过两条街,薛蝌领着他们进了一家叫五福居的旅店。
对过身份,几人便去查看房间。
薛蝌道:
“廖掌柜说应绿衣姑娘的要求,订了两间房,都是上房,房费都已结清了,可以住到这个月底。
店里也供应些吃食,若林兄不喜欢,出门左拐便有酒楼,那里便应有尽有了。
再往前走过一条街,就是学政院。”
看过房间,都还觉得比较满意。
几人放下行李。
薛蝌又热心得带他们去学政院前转了一圈,认了认路,末了,又在五福居附近那家酒楼里执意请他们用了一顿饭,只说是为林思衡接风洗尘。
饭菜并不豪奢,却也不简陋,大气朴实,正如其人一般。
林思衡不免心中赞叹,心道这位薛家二爷到底不凡,只这般待人接物的礼节风度,便不是常人能学得会的。
若是换成薛蟠,此时只怕已经要拉他上青楼了。
...
到了晚上,祥子本打算与林思衡睡一屋,晚上打个地铺也就是了。
被绿衣拿眼一瞪,乖乖得去了隔壁,独自享受那张上等软床去了。
绿衣打水来给林思衡泡了脚,又铺床叠被,忙得不亦乐乎。
林思衡见着这场面觉着有些有趣,调侃道:
“想起我们刚进林府时,那时候铺床叠被的事情都是我来做,如今可见绿衣果然长大了,公子我可以享享清福了。”
绿衣微微有些脸红,似乎也想起自己小时候不光彩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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