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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张了张口,似乎想问些什么,可到底是没问出口。
禾穗不好问,秋宁和瑞珠几人可没那么些顾忌。
三人一听云莺回了后院,就马不停蹄的来了她的房间,甚至就连一直在丁姑姑跟前伺候的大丫鬟,也来云莺这里凑热闹。
秋宁问云莺打探,二爷让她跟过去是做什么的,她又仔细打量云莺的面色和衣着,看是否有什么异样。
可云莺的面色早就恢复如初,她的衣着更是妥帖的很,丝毫不见凌乱和脏污。
但她但笑不语,面对秋宁的打探也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不肯老老实实回话。
见状,瑞珠和木槿的眼神更晦暗了,秋宁嘀嘀咕咕的,也更不满了。
而她越是端着,几个人就越是好奇,他们越是赖着不走,只拐着弯抹着角的要从云莺嘴里套出更多东西。
云莺见状,知道装沉默这一招是不管用了。
她琢磨了又琢磨,干脆半真半假的透出口风说:“我不过是服侍了二爷沐浴……”
这话破口而出,很像是被几人打扰的烦到极点,才忍不住说出了真心话。
再观察云莺此时懊恼的表情,就显得这话的真实度又高了一些,更添了几分可信。
最后几人在这里磨蹭了一炷香时间,眼瞅着不能从云莺嘴里问出更多的东西,这才哼哼唧唧的走人了。
秋宁回去后,自然好一番摔东西,说云莺刚才说的话指定不真。
又说,二爷都让云莺服侍沐浴了,可见是看中了云莺。
谁能想到他们四个之中,最先得到二爷青眼的,会是云莺……
这些话很快就被洒扫的小丫鬟传到了云莺耳中,云莺闻言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啼笑皆非。
秋宁是有些智慧在的,但是真不多。
再有就是,她那张嘴啊,跟个喇叭似的,什么话都往外说。
她这么藏不住话,以后谁还敢和她交心?
不说秋宁如何,只说瑞珠回了房后,在房中沉默的坐了许久。
直到一个小丫鬟从外边跑了进来,瑞珠才从那种焦灼又无可奈何的情绪中解脱出来。
小丫鬟给瑞珠见了礼,偷偷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来。
她道:“姑娘,那齐家的人又来了,说是劳烦您拨冗片刻,见一见他们家夫人。”
说着将手中的荷包递到瑞珠手中,“这是那齐家给您的辛苦费,还说不管事成不成,都不白劳累姑娘一场,事后还有厚报。”
瑞珠如今管着府里的事情,在外人看来,那就是名副其实的内管家。
外边人想讨好县令大人无门,自然冲着她下手。
瑞珠掌家以来,接到的类似请见的消息不胜其数,但她做事谨慎,之前那些她都推拒了,可今天这个……
不知是不是二爷对云莺的另眼相看刺激到她,亦或者是,瑞珠看到自己黯淡的前程,想多为自己谋划几分,是以,她沉默了片刻后,就吩咐小丫鬟将人带进来。
带进门的齐夫人,乃是云归县专门做干货生意的齐家大夫人。
齐家的干货海鲜品相平平,但因为价格不太昂贵,而大夏腹地也确实缺少海货,是以,将鱼翅、海参、鲍鱼、鱿鱼、墨鱼之类的海货晒成干,在大夏也算畅销。
但齐家显然是个有野望的。
他们想要的,并不是只是让门下的货物畅销,他们还想走一走权贵的门路,让他们的货物变成普通人难买的高档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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