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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那么一会功夫,四个菜用极有情调的盘子端了上来。
她又燕子般飞奔下楼,拿上来两瓶红酒。
一杯暖暖的水喝下去,路平心也暖了起来,这里,他找到了家的温暖。
美食、美酒、美女,这,才是家。
不知何时,她已经换上了一套睡裙,洁白的长腿若隐若现,长长的卷发盘起,天鹅般的长颈异常漂亮。
如此优物,心,已醉了。
他撒娇的倚在他身边,“说,人家一直发信息,为啥不回?”
“回什么信息,这不,人都来了吗?”
贴上来的娇羞的脸,他再也忍不住,吻了上去。
原来,吻也可以这样甜,这样让人沉醉。
不知过了多久,她轻轻推开他,“来,喝酒。”
红色的酒杯已递到他嘴角。
几杯酒下肚,她的那张小脸,更是白里透红,粉面桃花般。
美食在他面前,如无存在,他,要吃掉她。
虽微醉,可这醉给他带来莫大的胆量,他突然抱起她,往她的卧室奔去,而她,眼中盛满了万千柔情,等待着他的暴风骤雨,
他不再犹豫,心中的火在她的体内肆意释放。
一夜恩爱,她搂着他,似乎怕他走了再不回来,而他,也久久不愿离开。
可除夕昨晚的话时刻在他耳边回响。
“你反向思维一下嘛,你又不缺钱,你可以去香港,成立一家新的公司,或者找一家合作公司,这样你就是个外资企业,你可以回到家乡,以外商的名义,回来建设家乡,发展家乡,这样项目稳妥能拿手。”
香港?合作?
哪家公司会与他合作?
他冥思苦想,他一个挖煤的,与房地产公司跨着千山万水,谁会与他合作?
对,任伯。
他突然想起香港的任伯。
他父亲和岳父,两人当年在广州当兵入伍期间,有一个很铁的广州的战友,叫任继业。
三人关系特别的好,父亲曾说,他们是铁人三。
他小的时候,这个任伯曾来过他的家,再后来,听父亲说任伯去了香港,继承了他叔父的家业。
自那以后,父亲他们几乎很少见面,但一直有书信电话联系。
再后来,父亲意外去世,任伯从香港赶回汝山,送老伙伴、老战友最后一程,临走时特意交代,“孩子,你父亲不在了,以后遇到什么难事,记得找你任伯我,我一定尽我所能帮你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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