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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语睁开眼,看到轻月面无表情的脸,她没有问一句话。
轻月歇斯底里道:“为什么这么平静?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做?”
不语闭上眼,任由轻月推搡着自己。
白玫的声音响起,“好了,别把人玩弄死了,我倒是无所谓,沈若影可要发疯了,她还想用陈不语钓大鱼呢。”
轻月不耐烦道:“计划什么时候施行?你们就这么放心这个地方安全?周寅之可不是吃素的,别被他一锅端了。”
白玫捋着怀里小兔子的毛发,“还不是沈若影说要什么杀人诛心?别到时候玩脱了,她现在是宋家的弃子,连雇佣兵都雇不起,我出钱出力,还要听她的话,她最好保证结果让我满意,不然,就算周寅之放过她,我也不会饶了她,什么东西?居然敢命令我?”
轻月松开不语,叹了口气,“算了,既然她是这里的老大,我还是听她的吧。”
白玫使劲跺了一下脚,“她算个什么老大?”
轻月出去了。
白玫踢了不语一脚,“喂,我的兔子好看吗?”
不语没理她。
夜幕挂满星辰,草坪上点燃了篝火。
白玫喝了一口酒,不满地问:“沈若影,你到底还要等几天?我很忙的,没工夫陪你在这躲猫猫。”
沈若影:“再等两天,周寅之现在一定四处找她的下落,也期待着我们会打电话,我们反其道行之,从内部,一点一点瓦解他的信心。”
一个男宠跪在白玫身边给她倒酒,白玫一把推翻酒杯,“这什么酒?一点味都没有,给我换点猛的!”
沈若影不赞同:“喝酒误事,少喝点算了。”
白玫拍桌而起,“这是我的地盘!
我说了算,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质疑我的决定?”
沈若影知道白玫的性子,加上自己现在没有一点势力,只能靠她,忍了下来。
一群男宠在一旁跳舞,白玫兴致很高。
轻月倒了一杯酒,敬白玫:“嫂嫂,要不是有陈不语,你我早就是一家人了,这杯酒,我敬你,祝你早日和我哥和好。”
白玫对得不到的东西有种执念,她心中还有沐青阳的一席之地,轻月这句“嫂嫂”
,无疑喊到了她心坎里。
“妹妹这句话我爱听,来,干杯。”
沈若影安静坐在一旁,灯光映照在她脸上,显得那道伤疤狰狞许多。
轻月问:“沈老师,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伤口,怎么不做医美?”
沈若影脸色难看。
白玫笑道:“医美?她能活着就不错了,这伤疤是她亲爸亲自赐给她的,谁让她得罪了周寅之呢?”
大闹周寅之的婚礼后,沈父命人在她脸上划下一道,以示惩戒。
沈若影明白她彻底成了沈家的弃子,逃到国外,找到和陈不语有仇的白玫,谋划一年。
轻月笑着说:“原来是这样,怪我多嘴,沈老师不好意思。”
白玫嗤笑道:“老师?她现在算哪门子的老师?沈若影你也是真笨,居然为了一个男人去当破老师?最后还不是像个过街老鼠一样东躲西藏。”
轻月惶恐道:“白小姐别说了。”
白玫不屑地瞪她,“怕什么?她沈若影要是没了我,连仇都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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