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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保马上左摇右摆四处扫过,没见人哪。
“哪儿能大喇喇的摆出来呢。”
偶尔,福康安觉着善保真是个呆子,无奈道,“再说,他们也不会跟我进宫。
我是想着,皇上选额驸分两种,一种是与蒙古联姻,另一种就是满洲联姻,必是老实巴交的子弟。
瞧瞧大额驸和我二哥就知道了,我想着带你去风流风流,兴许皇上就熄了这心呢。
谁知他气成那样,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
善保捏着拳头的手抖了两抖,极力克制着不要舞晃到福康安的臭脸上,忍着一肚子的火气,干巴巴的道,“这下好了,我看皇上不定给我指个什么女人做老婆呢。”
妈的,谁说娶公主不好了?
难道在这个年代我还要先谈场恋爱再娶不成?
公主是有公主府的,喜欢就多去几回,不喜欢的话少去,此年代女人特矜持,就是公主也说不出什么。
关键是可以做皇上的女婿,这是何等身份,娶这么一个并不讨厌的女人,就可以少奋斗二十年,为何不娶?
善保被气的头晕脑胀,说不出话来。
福康安还一副“我很体贴”
的语气,“放心吧,我瞧着皇上气的不轻,这次估摸着你指不了婚呢。”
妈的,老子上辈子做啥对不住你的事了,你这样整我!
福康安悄悄对善保说,“这回只要皇上不给你指婚,有门儿好亲事等你呢?”
善保无甚表情的哼哼两声,能比公主好?
“实话跟你说吧,我大堂兄,就是富察明瑞,你知道吧?我大堂兄有个嫡出的女儿,比你小两岁,因为是独生女,是不用选秀的。”
福康安拉起善保的手,笑道,“我阿玛跟大堂兄都相中你了,只是皇上开口要给你指婚,这事儿哪里敢再提呢。
如今等皇上对你淡了,我阿玛开口求皇上给你们赐婚,一准儿有门儿。”
“真的?”
善保的死人脸上硬生生开出一朵牡丹花,马上追着福康安问,“你不是唬我的吧?这怎么能呢?”
福康安见善保重又精神焕发,扬眉道,“还说呢,你可没少给我脸色瞧,你也不想想认识我多少年了,我还能害你不成?”
反正煮熟的公主已经飞了,公府贵女再不能黄了。
善保跟福康安打听道,“皇上可不好糊弄,嗬,这头儿你带着我去喝花酒,那头儿就去请赐婚,明摆的乌龙阵,弄巧成拙怎么办?”
“这有啥,皇上气一回且消不了气呢,他就是为面子也得冷你些天。
只要这回选秀糊弄过去,过两年事儿淡了,我家再提,起码有七成把握。”
福康安自信道,“皇上不要的,还不兴别人捡家去啊。
呜……”
刚说完就挨了一拳!
善保咬牙切齿,“什么叫不要的!
我行情有这么差吗?以前不知道多少人给我说媒呢。”
驸马,差一点儿就可做驸马了!
该死的福康安!
不过,善保的心情是比在前些天好了那么一咪咪,就盼着乾隆千万忘了自个儿,自己着紧些把富察家闺女娶到手才是呢。
虽比不得公主,少奋斗十年也是有的。
善保丝毫不以裙带关系为耻,反而得意洋洋,对福康安的态度也渐渐好了,一颗小心肝儿扑通扑通欢快的跳跃着,暖似三月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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