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床上的少女满脸痛苦之色,原本明亮的眼睛此时却源源不断的流出泪水。
但她不敢发出声音,只拼命用牙齿咬住下唇。
因为一旦发出声音,换来的就是更残酷的折磨。
沈临熙把少女的十根脚趾都插满了银针。
而后闹着玩似的、拍了拍她的脸,笑道:“刚才一共喊了三声哦。
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话音落下,他竟然从旁边拿过了一条吐着信子的蛇,满脸兴奋的道:“这个怎么样?一定很刺激。”
怜儿瞳孔皱缩。
她拼命摇头,挣扎着躲避沈临熙手中的蛇:“世子,求你……求求你……”
可惜求饶根本没用。
怜儿越求饶,沈临熙脸上兴奋之色越浓。
他越靠越近,眼前似乎已经出现了怜儿挣扎哀嚎,痛不欲生的表情。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扣住了沈临熙的手腕。
力道之大,像是要直接捏碎他腕骨。
沈临熙顿时惨嚎了一声。
他反应比王妈妈还激烈:“哪……哪里跑出来的杂碎?敢……敢动你家世子爷——啊啊啊——!”
如果说来之前还有一丝不忍,那么此刻这唯一的一丝顾虑也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赵元琢轻笑了一声,淡淡道:“世子爷恕罪,只是像您借一样东西而已。”
沈临熙一怔。
同一刻——
撕心裂肺的剧痛从手上蔓延开来,一根血淋淋的手指“啪嗒”
掉在了床上。
屋内陷入了一瞬间的死寂,接着是沈临熙不似人声的惨叫。
…………
与此同时,安王府。
安王正在府中坐立不安的等着安王妃的消息,忽见侍卫来禀报:“王爷,薛子期求见。”
安王闻言一愣,下意识问道:“哪个薛子期?”
这整个盛京城中还能有哪个薛子期?
侍卫也是一怔:“当然是大将军薛远道之子。”
沈建清拧了拧眉,心里顿时“咯噔”
了一声:“他不是至少还有半个多月才能回来吗?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到了?再说本王跟他又没什么交情,他没事来来见本王干什么?让他回去,不——”
薛念这个时候跑到王府来拜访,怎么想怎么耐人寻味。
而且他向来都不喜欢对方那个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张狂扬。
沈建清想说“不见”
,结果话还没有说完,青年爽朗的笑声已经远远的传入了耳中:“数月未见,甚是想念,子期不请自来,王爷不会见怪吧?”
见薛念竟然敢不经过自己的允许就擅自入府,沈建清心中立即大为不悦。
倘若换了旁人,再怎样也会给薛念几分面子,可沈建清偏不。
他目光像两把锥子一样落在薛念的身上,“嘿”
的一声冷冷道:“知道本王会见怪还敢进来,薛远道平时就是这么教导你的?滚出去!”
这话说的难听,哪知薛念竟丝毫不以为忤:“按说的确不应该贸然叨扰王爷的清静,实在是勾结戎狄之事非同小可。
为保王府清誉,即使拼着王爷怪罪,臣也不得不走这一趟。”
...
他是叶氏集团的傲娇总裁,腹黑果断,纵横商场,却偏偏对女人冷血无情我是土里生土里长,纯天然无公害努力赚钱的小土妞一枚。一纸契约,他成了我的贴身上司,我成了他毒舌腹黑的调味剂。他扬着下巴高高在上杨橙橙,千万别爱上我,我不长情。我暗戳戳撇嘴我还是更爱吃包子然而心却在流泪,因为我已不知不觉爱上了他三个月,九十天,当我以为我和他之间已经结束时,他却搂住我,许我以承诺。原来,深陷其中的不止是我,还有他...
一代青帝渡劫失败,重归都市少年时。为父母为红颜为兄弟,弹指间风云涌动,一怒之地裂山崩。跺跺脚,八方大佬心寒胆颤抬抬手,各路强者俯首称臣。我会以最强势姿态,夺回曾经属于我的一切。我会以傲世雄风,守护所有。诸天万界,为本帝回归,颤抖吧!!!...
我一直跟在爷爷身后帮别人迁坟。迁坟中有着一种特殊的葬法,名二次葬,需开棺椁,捡尸骨,整新衣。而我第一次遇到二次葬,就挖出一具栩栩如生的女尸...
成亲五年,她一心助他登基为帝,却落得剖腹取子,家破人亡。一朝重生,竟让她回到了六年前!庶妹陷害,祖母藐视,她与母亲家中步步为营官女争斗,宫内风云,一切仍未改变。这一世,她绝不手软,欺她的,负她的,害她的…她都要一一讨回来,不死不休!曾真心错付。本不再相信男人,可是怎么莫名其妙身边就多出了一个他?还这般不要脸...
让大唐坠入深渊的安史之乱,被我们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