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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人强迫的”
符哥皱起了眉头。
“可是现场只有他的脚印啊”
,我也奇怪。
“我有个大胆的推测,这个凶手没有离开医院,他还在这里,或许他就是这里的人,一直住在这里”
。
符哥又抽出一根烟,看到了木质的地板,在鼻子上嗅了几下又装了回去。
“难道是精神病杀了他,那可就不负法律责任了”
我心想果真如此,就可以迅速结案了,我不太喜欢这里。
“不一定,这里还有工作人员,而且这二人的死法也不像精神病的手法,干净利索不留痕迹,老手了”
。
“那里是什么”
,我看到了钟楼矮门旁边有一个木柴堆,柴堆后面露出半个生锈的门闩。
“那里以前是一个储藏室,很久前就封上了,也没人进去过,我早叫人用砖头砌上了”
赵院长说。
如果是按照侦探小说和恐怖电影思路,我肯定会认为那里一定很有玄机,或许凶手就隐身在此处,不过这是现实,真实的罪犯藏身在那只能蹲下的高度里,估计很快也会变成精神病。
“这里有多少人”
符哥问,“病人有40名,医务人员有8名都是本地的村民”
赵院长回答,“天天伺候这些人真够他们受的,辞职了一拨又一拨”
。
“有没有暴力倾向很重的病人”
我问。
“这里的病人属于安静的那一类,自言自语的活在自己的空间里,偶尔的发怒也只是耍孩子脾气,闹不出什么大乱子,还有可以治好的可能”
。
“他们夜间跑出来么,比方说看管不严”
,我接着问。
“一般情况下他们9点多就睡了,给他们的药物里含有镇静催眠的成份,然后医院的大门会关闭,只开后门用作临时通道,每3个房间就会有一个隔离的木门,晚上2个人值班,12点后每1个半小时巡逻一次。”
我很佩服工作人员的胆量,这老教堂在夜间我是绝不靠近一步,看起来就像存在着吸血鬼狼人之类的场景,我们这一代看恐怖片多了,脑海里的想象力也丰富了很多,胆子自然就小了,还有那风靡一时的电影《黑楼孤魂》,倒,我都在想着什么啊,我使劲的拍了一下额头,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啊。
“好了,取证完毕,收队”
,符哥一声令下,警车驶出医院,这是个棘手的案子,我摇下车窗整理着思路,看到在教堂的花园边,那个女孩坐在石凳上,目光呆滞的看着我的车,缓慢的冲我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我又一次感到不寒而栗,她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总觉得她和其他病人不同,似乎可以冷冷的钻进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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