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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游览了古典华丽到难以置信的温莎城堡皇宫,也在莎士比亚剧院里观看了原汁原味的《亨利四世》。
我们在伦敦最热闹的街区购买最新款的H&M,我和小青两个人杀去邦德街之后杀红了眼。
我们参观了位于泰晤士河畔的企鹅出版社的总部。
我们还去仿佛世外桃源般的湖区待了好几天。
我在伦敦重新变成了一个可以自由在街上走动,不再被认出来的普通人。
我可以随意地逛书店,可以不顾及形象,可以在夜店开心地疯玩,也可以肆无忌惮地爬上高高的狮子拍照。
时间以一种冰雪消融般的触感,缓慢流逝着。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眨眼,我们又重新回到了北京。
我们在当初因为火山灰而取消行程时的那家火锅店再一次用餐,一切都仿佛没有改变,他们四个人的面容依然那样年轻,小青依然叮嘱着他们要好好写作,不要分心,一边仍然不断地把牛肉夹到他们碗里。
回来之后,有一次,叶阐在杂志上写道:“好喜欢企鹅出版社的环境。
到处都是书,到处都是咖啡的香味儿。
这是我见过的最棒的工作环境了!”
我相信他是认真的。
我相信我们所有的人,都热爱着我们这个行业。
热爱着最好的我们。
7月
25日痕痕生日
痕痕生日之前,我们刚刚大吵了一架。
这个故事我在痕痕的新书《痕记》里,有在序言里写到过。
那天晚上,当我喝醉了之后,我依然是老样子,搂住每一个人,问他们:“你们最爱的人是我吗?”
每一个人都像是宠爱一个小朋友一样,大声地回答我:“我最爱你。”
到了快要切蛋糕的时候,痕痕许了三个愿望。
第一个愿望,好像是关于我的,我喝醉了,不太记得,大概是说希望我越来越好之类的。
第二个愿望,是关于我们团队的,我们大家的。
好像也是说希望《最小说》越来越好之类的。
第三个愿望,她没有说出来,悄悄留给了自己。
我的眼眶一下子红了。
她的三个愿望里,有两个都是和我有关的。
后来,我也记不得了,只记得我和陌一飞两个人,在疯狂地和着张惠妹的《三天三夜》跳完舞之后,累散了架,我俩并排躺倒在KTV包厢的地上。
冰冷的大理石表面,刺激着我们滚烫的后背。
我们笑着,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而笑,笑得力气都没了。
像不识愁滋味的小孩子们一样。
那也是最好的我们。
8月
我们是最世了
最世。
最好的,最年轻的,最激动人心的,最相亲相爱的,最文艺的,最平凡的,最感动的,最难忘的。
我们出版了《IAMZUI》特刊。
在那上面,熟悉的作者,朝夕相处的同事,感人的回顾和充满激情的构想,庞大而井然有序的发展规划,呈现在了全国百万读者面前。
我们终于交出了第一份,青涩的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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