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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日久,除了琴和画,姬公子也开始对银珰聊起了心事:“你是不是一直都好奇我的身份?”
银珰摇摇头,说:“干我们这行的从不刻意打听客人的身份。”
“那以前也没人和你说过?”
“有人说过,我们听着就好。”
“听多了,是不是觉得无趣?”
“倒没有,只是以我们的身份实在不方便说什么。”
姬公子叹了口气道:“你就当我一时兴起吧,因为我也实在没什么人可说。”
银珰点头默认后,姬公子开口:“我十二岁那年就离开都城去了北凉封地。
你知道的,除了太子和宠妃的皇子,其他皇子都是要离开的,我也不例外,更何况我母妃早亡。
不知你还记不记得四年前闹得满城风雨的废太子事件?”
银珰压住心惊,故作镇定的点了点头。
她怎么会不记得?若非如此,姐姐又怎么会离她而去!
“我年幼时曾受皇后照抚,自记事起便由他和太子殿下教养,在我印象中他们都是极具教养又博学多才之人,又怎会做谋反之事?后来太子被杀,皇后自缢,我心中只恨自己年幼无能,不能救他们于水火,反让他们枉送了性命!”
听到此处,银珰猛然拉开隔屏,伸手去捂他的嘴,急道:“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当真不怕隔墙有耳!
这话,你对我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别对旁人说!”
顿一顿又说:“你可真傻,干嘛对像我这种身份的人说这些,我若是去对别人说了怎么办?”
姬公子握住还停在他嘴上的手,看着仅露在面纱外的那双大眼睛说:“你不会的,因为我知道你是谁。”
银珰微慌,抽出被握的手笑道:“我是银珰,你当然知道。”
姬公子笑而不语,问:“你愿不愿意帮我?”
“帮你什么?”
银珰眼睛一转,惊道:“那种事你也敢想,真是不要命了!
我告诉你,没什么比现在好好活着更重要!”
见她一脸认真的样子,姬公子笑着反问:“你不怕我骗你?”
“你刚才说的都是假的?”
“不,我永远不会骗你。”
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他到底是谁?晚上银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皇家?之前翠姨好像为了方便她们见客,将皇族贵臣的一些事情细细交代过,当时怎么说的来着?银珰在脑子里搜索着:如今的天子有五个儿子,前太子被废,现在的太子是宠妃之子,还有两个一母同胞的皇子去了一东一南的封地,最小的这个似乎是去了北边,叫什么来着?韩王吗?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家似乎有规定,一旦封城离京的皇子无昭不得入京。
如果这位姬公子真的是韩王,那他这次回来定是秘密行动,怪不得之前翠姨不知道,怕是姬公子隐瞒了身份。
五更时分,就是灯火通明的春满楼也安静了下来。
银珰悄悄起身,打开衣柜,柜里的暗门正通向姐姐生前的房间,因无人再住早已改成了库房。
暗门通处亦是一个衣橱,橱下的暗格正放着那些银珰多年来不想开启的东西。
之前并不是未起过好奇之心,只是太过惧怕揭开曾经的痛处,故而经过当时官府的疯狂扫荡之后,银珰就把东西转移到了此处。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相信时过境迁之后也不会有人再想到会来此处调查什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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