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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
这是要跟我算账了是吧。
挥走心中的紧张不安,我放缓了心态,不怎么高兴地说:“那我还没想到,你会咬我一口呢。”
言大夫一愣,不明所以地斜眼瞥我。
劈晕?咬?
你们之前都发生了啥……
我拉拉他的袖子,眼神示意,这事儿回去说。
言大夫僵了僵唇角,算是同意。
那厢的白轻衣也没想到我会提出这茬儿,而且语气还有点恶劣。
她居然轻笑了一声,回:“是我演戏太过了,望你见谅。”
这——这么客气。
跟对言大夫的态度完全就是两个样啊。
人家态度良好,我也不好意思再追究这事儿,尚没想好怎么说,那香气直痒得我难受,便又是一阵猛烈的喷嚏,停都停不下来。
“怎么了?”
她不禁向前走了一步。
言大夫对白轻衣解释:“她这是花粉过敏,能不能请您将那些花瓣收一收。”
“她也……”
白轻衣失神了一瞬,目光落在我红红的鼻头,片刻的沉凝后,很快又醒过神来,“我这就收拾。”
她不再犹疑,转身去将那些花瓣拾掇好,再将藤篮子一齐放进墙内的暗格,封了个干净,又推开了几扇窗,散着香气。
这一番动作落在言悔眼里,倒是有了别的意味。
她,似乎太殷勤了点。
“谢谢。”
我还捂着鼻子平息中,言悔代我道了谢,白轻衣看着言悔的手甚是自然地放在我的腰上,心里没来由地有点不悦,沉着眸色便问:“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言大夫沉默了一会儿,似是在思索什么,而后便直直地看着白轻衣,将手上的东西一抬,故意说道:“这块长命锁,是她给我的定情信物。”
那么您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当然关系什么的不是他要强调的,所以这后句他并没有说出口。
想来,这么一说,有些事也快分明了吧。
夜色已是蒙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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