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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感慨着说了这么一句。
“不,我没有放不下他,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跟他相处。”
谢益清有一双与他外婆一模一样的眼睛,行事作风与爱好又酷似外公,金香玉怀胎十月生下他,又当做心肝肉一样疼爱了七年,若说对他没有感情那一定是假话。
可他身上流淌的血液偏偏来自那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金香玉疯魔之前对儿子的印象还停留在七岁孩子的面相,八年的混沌岁月倏忽而逝,她清醒过来时谢益清已经长成一个比外公还要高大的陌生少年,身上也早已看不见半分年幼时天真的影子。
爱他找不到目标,恨他找不到出口,进退两难的境地下金香玉几乎要再次陷入疯魔。
内心的煎熬促使她寻求解脱,父亲葬礼结束她便马不停蹄离开卫宁,开始浪迹天涯。
仿佛只有身体在路上的时候,她才可以忘记心中的伤痛。
“其实仔细想来他没有做错什么,虽然我也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对,但人和人之间的缘分有时就是这样,消失了就再也找不回来。
所以我现在彻底想清楚了,不再强求,这样对我和他都好,大家都能落个轻松。”
“不过呢,就像你说的我终归是他的母亲,总该做点该做的,所以临走前我想为他做最后一件事。”
那天她得到谢益清受伤的消息后曾悄悄潜入病房,隔着玻璃窗遥遥望向病床上的谢益清。
当时谢益清还不能起卧自如,躺在床上任由人摆布。
摆布他的那个中年女人从头到尾一脸慈爱,为他擦手擦脸,喂他吃饭喝水,言谈举止间没有半点不耐烦。
躲在门外的金香玉愕然发现,病床上那个总是令她感到陌生的谢益清竟然与她记忆中那个小小的孩童重合了。
他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眷恋的目光,渴求的神情,无一不是身为母亲的金香玉所曾经拥有过的。
曾经拥有,也就意味着已经失去。
对于已经决定远走异国他乡的金香玉来说,那一刻的大彻大悟来得实在太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临行前送给谢益清一份礼物,权当做母子一场的纪念。
“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座四合院吗?我把这个给你。”
金香玉仰首示意贺兰看向窗外的柿子树,微笑道:“但西厢房和里面的东西是谢益清的,除非他自己不想在里面住了,否则你不能赶他走。”
心里莫名有一种钝钝的酸痛感,贺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连天降一座称心如意的四合院都没能让她真正开心起来。
“你确定要把价值三四十万的房子送给我?”
“是。”
“那万一以后我虐待你儿子怎么办?”
“你不会的,如果你和他之间出现矛盾那么也一定是他的问题,我百分之百相信你。
不过呢,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你最好不要告诉我,因为我一定爱莫能助。”
贺兰想要劝金香玉留下来的,哪怕她将卫宁当做落脚地,在外累了偶尔回来歇歇脚也好。
可是她说自己爱莫能助,贺兰便明白她的去意已决,绝不可能更改。
“你会觉得我狠心吗?”
金香玉又问。
贺兰摇头,眯了眯眼睛回答道:“我只觉得你还不够狠,如果换做我,罪魁祸首这会儿说不定已经进畜生道轮回三万六千遍了。”
金香玉定定望着她,眼睛里渐渐起了雾,忽然起身一把抱住贺兰,在她耳旁说道:“如果二十年前我能认识你该多好。”
贺兰想说现在也不晚,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各人有各人的选择,既然她已经选择了走出去向前看,何必非要她回头跟过往纠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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