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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熹,你家里给你寄包裹了,刚才你不在,我给你收了。”
何静娴听到声音从女生宿舍伸了个脑袋出来。
进了宿舍,丁熹就看到一个巨大的包裹在自己的床上,自己一个周前才给父母寄了封信过去,恐怕还没走到,她亲爱的爸爸妈妈又寄了东西过来。
何静娴在旁边十分羡慕,“你有个这么疼你的爸妈真好,我爸妈只把好东西全给我弟吃,从我下乡到现在只寄了一次东西给我。”
在场的人谁不是这样的,哪家里没有五六个孩子,东西都是掰开一分再分,城里过的也不富裕,只有丁熹这个独生子女还能享受到父母全部的爱。
丁熹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这咱们一块吃。”
于清躺在被窝里,眼睛死死的看着那个大包裹,她从来没有收到过家里寄来的东西,甚至得了粮食还得寄回去,人和人的区别为什么会这么大。
丁熹察觉到她的视线,抱着包裹去了地上,直接背对着她们。
包裹是用两层尼龙袋包起来的,还挺沉,上面用胶带缠了好几道,丁熹用剪刀剪开,里面一下就蹦出来个厚实的棉被。
软乎乎的,一看里面就是塞了不少棉花,丁熹心里感动,这还在夏天呢,她爸妈就给准备了棉被,她将棉被拿出来放在炕上,包裹下面是被棉被包起来的各种罐头。
她爸妈就是罐头厂的员工,各种水果罐头,肉罐头塞的满满的,丁熹拿出来一一排整齐摆在了她的柳条箱里,还好她的柳条箱够大。
除了罐头,还有些她妈妈晒的牛肉干,猪肉干,一大袋子,最下面是几件夏天的确良衬衫和裙子还有一件灰色的棉袄,丁熹将棉袄拿出来的时候从中掉出来一封信。
她打开看,里面夹了一百块钱还有各种票,信上面写了些零零碎碎的日常,还写道若是后悔了想回来,丁熹的妈妈退下来,让她接了她的工作去。
看完丁熹眼眶酸酸的,心里一阵阵的难过,不止是她本人看难受,更好像是这具身体难受,她现在就是原主丁熹,丁熹就是她。
她将信和钱收起来,其他的东西放在自己的位子上,又坐在桌前写了封信,想要告诉他们自己过的很好,不用妈妈的职位,会在乡下磨练两年,到时候会自己想办法回去。
炕上刘荷荷躺在被窝里看着丁熹崭新的棉被和衣服已经可以平淡的接受了,没办法,人和人就是不同的,她再是眼红也没用,看多了只能让自己难受,自己和于清比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外面的温近雪开门进来叫大家吃饭,看着炕上的东西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她声音轻轻的说:“饭做好了。”
出去前余光却一直看着那几件颜色漂亮的的确良。
她今年到现在也没有买过一件新衣服。
丁熹快速的写完信,将被子和衣服收好,拿着几个罐头出去了,外面徐颂祁正在锅前炒菜,见她出来说道:“今天没肉吃,吃豆角和土豆。”
北方的夏天也就土豆,豆角,茄子,西红柿这么几样菜来回换,丁熹其实很知足了,毕竟...刚开始的时候连这些都吃不上。
她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不去县城里或者去村里社员家里买了两个种子,怎么还基本天天野菜汤。
她曾问过何静娴,何静娴用一种十分不知民间疾苦的眼神看她,“买种子不需要花钱吗?现在年中,年底才能发钱,大家手里都没多少钱,魏书诚不提,大家谁会主动提,再说了,下工后累死累活还得去菜地里,集体的大家都不会太上心的。”
丁熹不解:“那你也得吃菜啊。”
何静娴左右看看凑近她说:“我吃了,我都是直接花点钱让村里的人给我做一盘,自己一个人吃的舒服。”
丁熹竖起大拇指。
将肉罐头放到桌子上后,她走过去给徐颂祁烧火,“抱歉啊,我出来晚了,让你一个人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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