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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啊?”
我转头问奴星。
“火影楼的楼主,殷紫涵。”
奴星简明扼要的回答道。
“呀?火影楼的老大居然是个女人?”
我已不由得的睁大了眼睛,这个恐怖组织还真是不容小觑呀!
“尊主夫人,尊主就在里面,请吧。”
奴星为我开了门,让到一边去。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花妖依旧懒散地坐在桌子边,优雅地喝着酒,银发素衣,迤逦一地。
“煖儿,你可是来了,害我好等呢!”
他并没有回头,慵懒的声线如悦耳的音符,在我耳边跳动着。
“花妖,你是不是派人监视我了?”
我并没有走近他,只望着他冷清的后背。
他缓缓地回过头来,紫水晶般闪亮的瞳眸闪过一道寒光,银色的面具反着光,刺眼无比,冷冰冰的寒气。
嘴上扬着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是又如何,不是……你又该如何?”
我只觉得脊背发凉,赶紧避开他的视线,不敢再作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是啊,我能说什么?指责他不该任意妄为?谴责他不该自作主张?
“哼,煖儿,多日不见,一见面你就来质问我?看来,我在你心目中还是个不知所谓的人呢!
既然如此,为何当初要留下那首诗?!
对于此事,你又该如何解释?!”
花妖“啪”
地一声捏碎了手中的酒杯,酒水撒了一地,碎杯子也落了一桌子。
那时,我好像听到的是某人心碎的声音!
我不敢逃避,嚯地抬头望着他,一个闪着刺眼寒光的男人,愠怒的神色让人噤若寒蝉。
“南宫煖,你是认定我不会杀你了吗?”
他一步步地逼近,我一步步地后退,直到退到无路可退,整个人都贴到墙上为止。
“怎么?你不是在怕我吧?嗯?我所熟识的南宫煖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呢,现在竟然被吓到了墙角……怎么了,强词夺理的勇气哪儿去了?嗯?”
他讽刺地笑着,挑逗性地掠起我的一缕发丝,凑到鼻间嗅了嗅。
淡雅的莲花香味,带着逼人的寒气,压抑的我喘不过起来。
我伸手抵住他的胸膛,防止他进一步逼近。
但是,他一直下俯的身子并不因为我的抵御而停下。
“花……花妖,花妖……你,你弄到我的手了……花妖,痛……很痛……”
一阵锥心刺骨的痛,沿着血脉蔓延到四肢百骸,眼泪再次蓄积到眼眶里,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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