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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说,且喜觉得似乎是怪丢人的。
丁止夙也不以为意,“那我就不等开车了,你自己小心,见到赵苇杭给我个消息。”
“嗯。”
不知道明天他来接自己,会是什么情形。
送他的时候,自己哭鼻子了,再见面会有拥抱么,像电影里面一样?
不过,昨天打电话,告诉他今天的火车,明早到北京,且喜可没听出他有什么欣喜的迹象,他只是问:“几点到?”
“好,我去接你。”
当且喜真的站在北京站的站台上,不禁四顾茫然。
她第一个下车,却怎么也找不到赵苇杭的身影。
她忘记告诉他自己的车厢号,现在,不知道是该等在这里,还是该出去等。
打他的手机,也接不通。
终于,人群总算是四散开去,留下且喜拎着包,比较显眼的站在那里,不是不慌乱的,如果找不到赵苇杭,她真想就马上上车回去。
第一个冲下车,却傻等在这里,冷风吹得她觉得自己的脸已经快不是自己的了。
耳边充斥着各地的方言,却没有熟悉的那个声音。
“顾且喜!
你怎么在这里?”
赵苇杭的声音终于传来的时候,她都不敢相信已经冻得硬硬的自己的耳朵。
“你怎么才来?”
很少发脾气的顾且喜很是不高兴,“不想让我来,就说不想让我来,不能来接就说不能来接,你把我晾在这里半个多小时,成心的啊!”
要不是睫毛上都结霜了,且喜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这里就流泪。
“你也不看看你站的地方!”
赵苇杭也是找了半天,都跑得有些出汗了,顾且喜站的位置,其实是进站通道的楼梯口。
她过来的时候,也犹豫了一下,但很多人都从那里下来,她就以为赵苇杭一定会从这里下来,所以在这边傻等。
“我站的地方怎么了,你说,我站的地方怎么了!”
且喜喊了两声,见周围很多人看着他们,她忽然转身,朝刚下来不久的火车走去。
“你去哪!”
赵苇杭拉住她,把她的箱子夺下来。
且喜也不跟他争执,箱子里面大多是给他买的东西。
走之前,去了趟婆婆家,他们也准备了些东西,一并装来了。
“也见到你了,箱子里面是给你带的东西,我回去了。”
说着,就想要上车。
赵苇杭眼见着不道歉,不哄好,这个顾且喜今天是不会善罢甘休,忙一把抱住她,“顾且喜,现在只有一个小时了,我八点还有课,别闹了。”
他的话语里面,已经有恳求的意味。
“谁闹了?还不是你先责备我。”
且喜的声调也降了几度。
“对不起,是我事先没和你商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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