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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孩我还整不了你!”
秃子挽了挽袖子做了个发狠的动作,陈教授叹了口气拦住他道:“行了,一个小孩子而已,难为他干嘛,前面的路咱们自己走吧,量力而行。”
说着给老黑松了绑,老黑感激的看了看陈教授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白纸塞到他手里低声叮嘱了几句什么。
光头走过去把手一伸:“小子,你不是说退钱么?拿来!”
老黑往陈教授身后蹭了蹭:“我……我没带,在我家呢,你们如果能活着出去的话我一定一分不少全退了。”
光头一拍锃亮的脑门:“嘿,我这暴脾气,你小子够阴的啊!
赶紧消失,看着你我心烦!”
老黑在地上画了几个奇奇怪怪的图案,嘴里念念有词。
最后十分虔诚的扣了头,解释说这是在为我们祈福,祈祷我们能平安回去,之后又恢复了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三蹦两跳消失在我们来时的丛林里。
陈教授把手里那团褶皱的白纸抻平:“虽然老黑不带路了,但是他画了一张简单的地图告诉我咱们只要按着地图走就不会有太大问题,还有就是天黑之前必须点火休息,否则会有野兽趁机偷袭。
今天大家也累了,就原地宿营吧,等明天早晨再继续走。”
说着就安排着开始搭建帐篷。
我和骨头一边帮忙一边闲聊:“老骨,这外边的树林和咱们大黑山的树林你感觉哪个好?”
骨头蹭了一把鼻涕道:“没啥不一样,就是树比咱那大,还有空气里水太多什么味都有,整的俺什么都闻不清楚。”
我笑了笑,知道骨头的鼻子虽然不及干爹厉害却也异于常人,无奈在植被密集度如此之大的热带雨林,各种气味交织混合在一起,再厉害的鼻子也闻不出个所以然来。
当我们搭好帐篷点起篝火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天色彻底黑了下来。
雨林的夜晚格外黑暗,却一点也不安静,各种虫鸣不绝于耳,不知名的怪鸟也有一声没一声的啼叫。
陈教授安排秃子骨头我还有小胖我们四个人住一个帐篷,其他人则住在另一个。
晚饭是林米做的豆腐炖粉条,光闻着香味我们几个大老粗就已经馋的口水飞流直下三尺了,我拿出随身带的香肠让骨头分给众人。
到光头的时候,他一边接过香肠一边问道:“什么味的?鸡肉还是牛肉?”
骨头没好气的回答:“猪肉的,这个你还挑,什么肉不是肉!”
光头一听,马上把刚刚拿到手的猪肉肠又扔回到了骨头手里:“猪肉的?我不吃,别的还行。”
我好奇的问:“怎么?你是**?”
他嘿嘿一笑,摇了摇头:“谁说不是**就非得吃猪肉,你不知道,我小的时候,我妈买回去一块猪膘。
那块猪膘可真够肥的,雪白雪白的直往外冒油。
我小时候不懂事,拿在手里咔嚓就是一口,当时就给我吃吐了,从那以后无论肥的瘦的,只要是沾一点猪肉味我闻着都想吐。
嘿嘿,俗话叫吃伤了。”
“哼,俺看你还是不饿,想当年俺们黑山村闹饥荒的时候草根树皮只要是能咽下去的什么都吃,哪像你们城里人活的这么娇嫩!”
骨头白了他一眼把香肠塞进自己的裤兜坐在一边美美的吃粉条去了。
晚饭过后,我们围着火堆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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