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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屿森点点头,“略有耳闻。”
“所以,马念媛……算是我爸的干女儿。
我爸说你们在前年我干妈的宴会上认识,然后她邀你去无锡赏梅……”
他脸色陡然变得骇人。
我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话都没能说完。
他忽然牢牢地捉住了我的肩膀,“你说什么?!”
我被他吓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紧紧地盯着我,简直是一字一字地蹦出来:“叫我去无锡的不是你?!”
我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怎么、怎么会是我。
那时候我根本不认识你啊。”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巡视,好像在确定什么,然后他抓住我肩膀的手缓缓松了,好像已经明白了一切,但是仍然带着一丝希望地问我:“两年前,我们在于女士的宴会上见过,我和我外公一起去,你仔细想想,一点印象都没有?”
有、有吗?
干妈的派对每次都搞得很热闹,客人川流不绝,人又多,我真的没印象了。
“呵。”
他大概从我的表情得到了答案,彻底放下了手臂。
他握紧了手,好像在克制情绪,最终却没克制住,狠狠地在墙上捶了一拳,慢慢吐出四个字。
“奇耻大辱!”
他眼底的寒芒一闪而过,几个呼吸后,他拿出了手机,拨了个号码。
我不知道他打给谁,只能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冷的吓人。
“你在哪里?”
“我马上过去。”
他挂断了手机走过来,直接抓住我的手。
“跟我来。”
他的神情和态度简直不容抗拒,步伐又快,我踉踉跄跄地跟着他,一路被拖上了汽车。
这一切地发展都太超出我想象,汽车开出了好长一段,我才定下神问他:“我们去哪里?”
“很快就到。”
他一言不发地开车,没多久就上了高速。
我根据路边的路牌推测,目的地应该是上海。
一个多小时后,天色已经擦黑,车停在了松江一栋别墅前,林屿森拿出手机,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出来。”
很快一个年轻男人衣衫不整的边扣扣子边跑出来。
“Vincent,你过来也不提前几天通知,好让小的扫榻相迎啊。”
我觉得这男人有点眼熟,仔细一看,居然是干妈的儿子邵家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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