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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因为钱,别的都好说。
红脸老年戏曲爱好者气哼哼地睥睨“瞎子”
道:“得罪倒没有,只是听人说,这里有个文艺演出组,曲子吹得不错,既然大家都是戏曲爱好者,相互切磋一下总可以吧?”
这时候坐在小凳子上等着听王思笛子的一个老头颤巍巍地道:“老洪,别说的比唱得还要听,你那里是找人家三兄妹切磋的,分明是人家吹得好,把你的听众给吸引过来了,你气不过,羡慕嫉妒恨,这是来踢场子了。
我看你们还是算了吧,本来技不如人,回去自娱自乐自己乐呵去吧,别找这个人丢!”
红脸老头怒发冲冠,呃,实际上没有冠,气得声音贼大,一声吼把树上树叶震下来n多:“你这老明头,你才羡慕嫉妒跟,你balabala……”
坐在小凳子上的老明头不甘示弱,站起来与老洪头对balabala……两人越吵越是凑近,然后就是脸对脸、鼻子对鼻子、口对口、四眼相对,越吵越是汹涌澎湃,无论两人吵得如何波涛汹涌四目相斗,却是只嘴皮子上斗,谁都不动手,而且两人的胳膊都如鸭子翅膀一般,自然向身后靠拢,让人不自觉想起礼品店里传统的小吻人雕塑。
王思心道,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君子动口不动手。
其实她不知道,神都人都是有名的斗嘴皮子,任何一个神都人,就算是看上温文儒雅的大爷大妈、贤淑文静的淑女、谦和有礼的绅士大哥们,要真的吵起架来,唾沫星子绝对能洗车。
眼看两人斗得兴致正高,影响到了自家生意,高矮个子两乞丐忙上前劝阻:“两位大哥,有话好好说,莫动了肝火,咱兄弟出门在外不容易,大家给个面子。”
没说出来的话是,你们要吵去一边吵,别在这儿影响咱生意啊喂。
其它的听众也上前帮忙,将斗得四目相对的两位老爷子拉开。
两人被拉的老远了,还气得掀凳子、挠树皮。
业余戏曲社团又走出一位白脸老爷子,老爷子退休之前的能是搞人民调解的,说话比较和气:“请问你们乐团谁是负责人呐?”
“我。”
高个子挺着胸脯上前一步,对方称咱乐团,骄傲啊!
“……”
矮个子本来也挺着胸脯上前的,可是一来被高个子抢先了,二来对于乐团,他一不会吹笛子,而不会拉二胡,也没什么贡献,每天还有二点五的分成,理不直,所以气不壮,然后就靠后了。
白脸老爷子确定了负责人后对着高个子“瞎子”
道:“是这样,我们是这个公园的业余老年戏曲团,我们这个团虽然是业余的,但是在神都市杏花区还是有些名气,也有一批固定的听众。
我们每天在公园拉练,今儿周日,是我们社团的正式表演日,可是今天我们的观众还没有以往十分之一(没好意思说就仨瓜俩枣观众还都被生拉硬拽来的亲友团)。
我们的观众都跑你们这了,若在平时拉练也就算了,周日是我们的固定汇报表演日。
大家伙心里不服气,所以就过来想跟你们切磋切磋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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