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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赵家主吗?对不住,一时没瞧见,怎么赵家主行色匆匆的,是家中有人身子不舒服来问诊抓药吗?”
“瞧我这脑子,赵家主自己便是太医,哪用得着来我们天医堂问诊抓药,不知赵家主前来所为何事啊?”
东家刚给人做小手术用过的污水,新鲜着呢。
于叔一看到赵棕,立马就泼了出去。
赵玉谏性子温和,即便对赵棕有怨,却从不曾报复赵家,只等着有朝一日,赵棕上门来认错求他回去。
于叔一把年轻可没赵玉谏的好脾气,他最瞧不上自私自利的小人。
何况还是为人父母的小人!
这盆污水没直接泼在赵棕脸上,就已经是给他留了三分颜面了。
不然连天医堂的门槛都不许他进,脏了医馆的地板!
赵棕一张脸青了白,白了红,红了黑,面色铁青的看着于叔,抬了抬脚,靴子都脏了。
他忍着一口气:“赵玉谏呢?!”
“哟,赵家主是来找我们小医仙的?我们小医仙正给人看诊呢,估计没空招待赵家主,赵家主还是请回吧。”
于叔笑呵呵的说。
语气更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我没空跟你废话,让开!”
赵棕可比小厮凶多了,推开于叔就往里进。
语气愤而凶狠的喊:“赵玉谏!
你推三阻四不肯回去,究竟是想干什么?!”
赵玉谏正在给一个妇人看诊,赵棕的大嗓门儿把那妇人吓了一跳,赵玉谏轻声安抚了两句,然后那妇人便拿着药方走了。
赵玉谏这才转头看赵棕:“赵家主,有事吗?”
“明知故问!”
赵棕冷哼一声:“你端着架子不肯回去,不就是等着为父上门来求你吗?为父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赵棕凶狠的语气和眼神像是要吃人。
他真后悔四年前没打死这逆子,现如今叫他爬到他头上来了!
“吵什么吵?吓到我的病人了没看到吗?天医堂不是给你乱吠的地方,要叫唤出去叫,疯狗不许进天医堂。”
温九倾冷声道。
赵棕像是这才注意到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他打量一番温九倾:“你就是天医圣手?”
温九倾着男装,戴着面罩,是以赵棕根本没认出她就是他吐槽过的‘丑女人。
’
于是赵棕看温九倾的眼神儿就很不一样了。
怎么说呢?
赵棕审视温九倾的眼神,带着一种‘原来你就是赵玉谏背后的男人’的意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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