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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让你们走,我刚睡醒,只有个大致想法,还不完善……延川下雨了,没有起兵的土壤,所以你们到延安来。”
刘承宗伸手在黄土地上依记忆画地图:“北有延绥镇、南有西安府,这两处都屯有大军。
延安没有官兵,抢王庄堡的粮食还不少,我们合兵两千,带粮走的慢,不带粮,这些粮食就浪费了。
何况我认为,我在府城做的事,会鼓舞周边强盗、山贼、流民、饥民这些人的勇气,他们这几天就会集合起来抢掠富户。”
说到这,张天琳抬手,接话道:“已经有了,南边有个闯塌天刘国能,昨天晚上抢了个堡子,东边有人放火把地主家院子烧了,号曹操还是什么东西。”
啪。
刘承宗兴奋地鼓掌道:“这就对了,闯塌天我认识,曹操不知是谁。
咱们在造反,在整个陕西,朝廷统治能力尚未崩溃,我们无法处处补给,守险地割据一处是自寻死路。”
说到这,刘承宗有点后悔,昨天他出城前该多去知府衙门一趟,把知府衙门里的官员也统统干掉。
还是没跳出顺民的思维里,不够果断。
刘承宗问道:“不知两位首领对当下局势有何想法?”
“你也说了,割据一处是自取死路,那就跑呗。”
张天琳一开口就老长跑选手了:“反正就是比一个快,快抢粮食,快快逃跑,官军收到消息,我们已经跑向别处,让他们疲于奔命,即使被追上,我们聚在一起,活命可能还大点。”
王自用也接连点头。
看他俩都是这意思,刘承宗放心了,这才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以为,光跑不行,要有目的。
没有目的的流窜,是流贼,有目的的流窜,是反贼。
朝廷已经烂到根了,要推翻它,推翻它的前提是有军队、得民心。
军队的兵器、铠甲、粮食,依靠抢掠早晚有抢不到的时候,所以要建立朝廷。
但没有剿灭围剿官军的能力,我们就连村庄、山寨都守不住。
所以流窜的目的是破坏!”
刘承宗反着推导,一点点理顺自己两个时空记忆的思路:“破坏朝廷在地方的统治,从村庄开始,帮助百姓抗粮抗税,这个王首领搞白莲的最熟了。
最好能让百姓自发给我们通报官府消息。
从肤施县开始,今后县中主事的是孟县丞,有事派人进城威胁他;在朝廷派将之前,延安卫的杨彦昌给我卖过兵器,可以跟他保持联系,收买来透露朝廷军情。
不是一条心的,就把他们干掉,在村庄扶植我们的人。
从现在起,贪官污吏表面上是我们的敌人,实际上他们和我们干着一样的事,都是在摧毁朝廷的统治。
村庄都是我们的人,政令不出县城,官军来了,就发动百姓逃难,等他们走了再回去,官军到我们地面就无粮补给。
此消彼长,就算精兵强将,胜,我们能集中力量将之消灭;败,只要大旱仍在,我们就有招兵的土壤。
延安府,就是我们尝试这个方法最好的地方。”
王自用听得一愣一愣,就差鼓掌叫好了。
张天琳不一样,他真吃过建立根据地的亏,对这天然有种十年怕井绳的感觉,问道:“虎将,你说的这些是以后,能不能成还两说,可很快官军就来了。
你就指望黑龙山、刘家庄来饿死官军?”
“这是最关键的一点,所以我才说,合营不是好主意,我不是让你们走,你们走了朝廷还会来找我。”
刘承宗顿了顿,站起身来活动手臂:“他们想杀的,是延安府攻城杀县官的刘承宗,可不是张天琳和王自用。
今天承运问我,是留是走,是战是降。
我的想法,也留也走,不战也不降。
你们照顾好我家人,我去抢土围,把官军引到别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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