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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云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长年孤身在外工作,有过许多走桃花运的想法,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他没想过这些是否会影响到他的前途,只是觉得不应该做任何对不起与自己感情笃深的妻子的事,所以一直洁身自好,约束着自己,那才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
每次夫妻相聚,与雨霞亲热时,慕容云都会本着“女士优先”
的原则,尽可能的多“犒劳”
妻子;雨霞也说,一次心醉神迷的“Orgasm”
后,就可以坚持半个月;慕容云也时常变换一下姿势来增加夫妻生活的情趣,可雨霞从没有主动的在他上面做过;有那么屈指可数的几次,都是在他的请求下,雨霞才勉为其难的骑跨在他身上,但耸动不了几下就会嚷累;尤其是有了孩子后,避孕也成了夫妻性生活的大事;雨霞说服用避孕药物对身体损害太大,所以,每次做爱时,都让他戴上保险套;戴上保险套尽管很不舒服,感觉也大打折扣,但是,每次无论怎么“性”
急,为了避免给妻子带来不必要的伤害和麻烦,慕容云都会毫无怨言的披挂整齐,才会长驱直入。
可是今天看到的景象,让慕容云钢牙紧咬,不由自主的用拳头使劲砸了一下方向盘;他想认真仔细的梳理一下思绪,可越想越乱,越想越没有头绪,不知不觉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一辆满载货物的大货车行进时的隆隆声,惊醒了慕容云;看看车上的时钟,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他又发了一会儿呆,提醒自己先不要胡思乱想,一切等明天再说。
慕容云打开车门,站到车外吸了根烟,让自己在清凉的晚风中变得清醒些,然后启动汽车,驶向滨海市。
一路上,他知道自己的大脑处于混沌状态,注意力不够集中,所以,他一直提醒着自己,慢点开,慢点开。
过了高速收费站,临近滨海市区的十字路口,有一个圆形的大花坛;慕容云刚刚驶到花坛旁边,突然从花丛中窜出一只不知谁家丢弃的宠物狗;要是以往,他一脚刹车或者稍稍一转方向盘,轻易的就能避开;可今天,他实在是心力交瘁,反应没有那么快,也没有那么机敏,一打方向盘,车不知为何“咣”
的一声,撞到了花坛上。
慕容云感到一阵儿剧痛,一阵儿天旋地转之后,眼前越来越黑,意识越来越模糊…
醒来时,慕容云感到四周好亮,白花花的刺眼;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头痛、腿痛,他觉得好像全身都痛!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一个轻柔的声音说:“处长醒了。”
随着轻轻的脚步挪动声,慕容云眼前出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他的副手,滨海海关机关服务中心副主任张立君、财务科科长王浩峰、综合科主要负责文字信息工作的秘书沈雪,另外还有一名白衣护士,以及他们身后影影绰绰的其他人。
“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白衣护士温声细语的问慕容云。
慕容云心神依然恍惚,目光缓缓的扫向几位同事,最后定格在张副主任的脸上,下意识的没答反问:“我这是…?”
。
“慕容啊,”
张副主任温和的答道:“你这是在医院的病房里,你受了点伤。”
“是在滨海吗?”
慕容云目光呆滞的低声问。
“是,”
张副主任轻点着头,“这儿是市人民医院的骨外科病房。”
“现在几点了?”
秘书沈雪抬腕看了下手表,轻声说:“处长,现在是上午十点半。”
“哦。”
慕容云轻轻的点了下头,缓缓合上了双眼,听见护士说:“让他再休息一会儿,你们先到外面去吧,人太多,病房里空气也不好,他醒了我叫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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