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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你在上班吗?”
阮昭有些歉意的想了下,这时候应该正好是阮瑜上班的时间,她应该换个时间打电话的。
好在阮瑜说:“没事,正好出来上个厕所。
是有事儿吗?”
“有件事我想告诉您,我接受了傅时浔的求婚。”
对面果然沉默了好一会儿,许久,阮瑜才说:“什么时候把人带家里来,说起来我还没怎么见过他。”
本来以为阮瑜会有些抗拒,毕竟阮平安不仅是阮昭的爸爸,也是她的亲弟弟。
比起那件事带来的痛苦,阮瑜一点也不少。
“姑姑你什么时候有空?”
阮昭心底松了一口气。
阮瑜想了下:“明天,正好我休息,也是周六。”
于是就在这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阮昭就被敲定了带准女婿回娘家的时间。
晚上,傅时浔下班回来,刚脱了外套,阮昭直接跳到他身上,他轻松抱住她的腿,直接让她箍着自己的腰,一个轻松的树懒抱。
“今天没去店里?”
傅时浔低声问道。
阮昭低头亲了下他的嘴:“去了,但是下午就回来了,因为我谈成了一笔生意,云樘给我放假了。”
傅时浔直接将她抱着,丝毫不累,温柔的看着她:“这么厉害。”
“我有多厉害,你不是比谁都知道,”
阮昭有些傲娇的盯着他。
确实是知道,他们两个如果不是因为傅时浔找上门,请阮昭修画,只怕阮昭还没那么容易接近他呢。
傅时浔也想到这个,低声说:“或许你考虑一下,重新开始做修复?”
阮昭明显一怔。
“我不是想要催促你什么,”
傅时浔语调温缓,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力:“但是你明显具有修复天赋,这样的天赋如果被浪费,我想会是中国文物修复的一大损失。”
听着这话,阮昭心底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但随后有情绪一点点漫了上来,直到连喉咙都都带着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她微垂着的眼睫,低低笑了下:“你怎么现在也走浮夸路线了,还动不动上升到国家这么大的层面。
国家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
傅时浔低声说:“其实一直有人想要邀请你重新出山。”
阮昭拍了拍他的胸口,“还是先放我下来吧,还是你确定要一直这么抱着我说话。”
“你又不重,”
傅时浔没立即松手,反而托着她的腿,轻轻掂量了两下:“以你的身高来说,你的体重是瘦的有些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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