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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博走到主卧门口,先侧耳倾听片刻,才轻轻叩响房门,“我把饭放这儿了啊。”
“知道了。”
声线慵懒的回应传来,引得赛博连连瘪嘴。
他甚为无奈的把托盘放在门边,一步一回头的下楼去了。
这都四天了,他真担心再这样下去会闹出人命。
细碎动静吵醒了奚娮,她无力的动了动手指,把像涂了粘合剂的眼皮撑开一条缝,“几点了……谁在敲门……”
一只强健的手臂探来,施力一拉,她的额头就碰到了一团火热温度。
“没有谁,这儿只有我。”
暗哑的低吟声线在耳畔响起,奚娮还来不及有所反应,铺天盖地的热切亲吻就将她再次拽入欢愉的汪洋大海中去了。
扁舟在浪涛中浮浮沉沉,当一切暂归平静时,清洁晨光迷了奚娮的眼睛。
她正趴着,浑身散架似的趴在一处宽厚的怀抱里。
无法完全准确对焦的视线中有白色的纱帘和帐幔,鼻息间萦绕着沁人心脾的海洋气息。
“醒了吗?口渴不渴?”
被这么一问,奚娮才觉得嗓子干痛的紧。
她试着动了动嘴皮,最终还是只能用点头表达愿望。
玻璃杯叮当作响,很快,续命的清水就缓缓流入口中。
奚娮什么形象问题都顾不上,如饥似渴的灌下两大杯,散成豆腐花的脑子才重新组合起来。
“什么教授,我看叫禽兽还差不多。”
开口第一句便是声讨,奚娮狠狠翻了个白眼,气的咬牙切齿。
她在言语上向来放肆,但没评估对手实力就莽撞行动,结果只会自讨苦吃。
她被一双力气甚大的手提溜起来,立刻挨到了铁一般的肌肉,某个让她害怕的东西又有苏醒之势。
“楚司淼!”
奚娮彻底气结,又羞又恼的抬手想打人,却被禁锢着动弹不得。
“又脸红了,还不累吗?”
楚司淼双臂环抱,意有所指的坏笑道。
“你!”
奚娮的脸颊瞬间烧的绯红,委屈的快哭了。
为什么她还是被这腹黑怪力男吃的死死的,两年过去也没有丝毫长进。
楚司淼修长的手指蠢蠢欲动,又往奚娮的腰际探去,“老婆,你多体谅。”
“体谅?我还要怎么样才算体谅?”
奚娮拔高声调表示不满。
她被“囚禁”
在这房间里过着昏天黑地的日子,那场教职工圣诞晚宴怕是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但现在究竟是几月几日,她根本不得而知。
楚司淼一边撩拨着,一边执起奚娮的小手重重一吻,“奚宝儿,我真的是太想你了。”
奚娮微微喘气,刚想分辨,突然被指间的净透火花晃了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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