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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有人比我更懂投资。
接下来的日子里,凌晨就像是从地狱来到了天堂。
亲卫营不用推车、不用打木头桩子、不用出去拉水、不用吃野菜面糊、不用干那些永远都干不完的杂活。
他的工作内容很简单,就是每隔一天去中军大帐门口站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的岗,也不需要一动不动或者目不斜视,只要别大声说话和随意离岗就行了。
然后每个月还有5两银子拿,你说这……这上哪说理去呢?(双手一摊)
最关键的是,全军营的人都知道他救过节度使大人的命,还是个战绩1101的猛人,面对数百铁骑都敢毫不畏惧的怒喝“敌将”
,这样的人,谁会脑子抽了闲的没事去招惹他?
所以凌晨的上司——亲卫营的校尉大人,对他特别客气,平时升帐点卯从来不喊他的名字,直接默认他到了。
除了每隔一天必须要去站的岗之外,凌晨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从来不管不问。
除了刚开始的遭遇战吃了点亏之外,周军几乎是连战连捷,曾经被人追杀到跳崖的文训估计心里也憋着气呢,指挥着手下大军把唐军打的抱头鼠窜,并且还格外注意自身的安全。
连带着凌晨的工作环境也安全了很多,他再也不用提着刀去跟人火拼了,只要按时上下班就行,小日子就这么舒舒服服的过去了两个月。
六月的正午阳光还是很毒辣的,所以凌晨就待在自己的营帐里乘凉,小风吹着,小酒喝着,哪都不想去,连动都懒得动弹一下。
“凌兄弟!
凌兄弟!”
忽然听到有人喊自己,凌晨将自己脸上的的蒲扇拿开,从新发的竹席上坐起身来,看向来人。
是同在亲卫营的袍泽。
“什么事这么着急,你慢慢走不行么?”
袍泽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后,微微喘气着说道:“大人令你去帐内报到,我听说是要去寿春府城,估计是让你随从护卫。”
凌晨闻言皱了皱眉,再望一眼帐外跟开了狂暴似的太阳,不禁在心中暗骂一句:马勒戈壁的……
很不情愿的穿好盔甲后,凌晨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了中军大帐,一进门就看到文训坐在案几前奋笔疾书,他的好大儿文若穿着常服,左手搭在剑柄上侍立一旁。
父子二人见到是凌晨来了,俱是一笑。
文若朝着凌晨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文训则是放下手中的笔,和煦的望着凌晨笑道:“老夫要去府城内和寿春知府商议要事,如今唐军退却,想来一路也无甚危险。
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心腹随从护卫。
思来想去,唯有你最合适不过了。”
凌晨连忙拱手说道:“大人有命,小人自当尽心竭力。”
“嗯~”
文训满意的点着头捋了一把胡子后继续问道:“这段日子可还舒心?身上的伤如何了?”
“多谢大人关心,本来就是些小伤,早就好了!”
说罢,凌晨还专门原地蹦了两下给文训看,后者哈哈大笑,看起来心情颇为舒畅:“不错,不错。”
凌晨退到一旁等了一会后,文训将手中的工作都完成了,便走下上首,当着凌晨的面对儿子说起了机密军务。
凌晨一听不对劲,连忙低着头想走出去,却被文训给叫住了:“作甚去?”
凌晨一脸无辜的对文训解释道:“大人与少将军商议重事,小人自当回避……”
“哎~”
文训闻言顿时面露不满之色,以一种极为霸道的语气训斥道:
“你我刀光剑影之中尚不相疑,如今太平无事,岂有避嫌一说?安心待着!”
“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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