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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三日一过,痒意如退潮般无影无踪,要不是她那一身细皮嫩肉被她自己也抓破了,她当真觉得那痒得生不如死的感觉是一场噩梦。
将军府,江宛瑜这三日过得十分充实。
秦昭被圣上安排去巡西郊大营,每天忙得脚不着地。
她便每天出门去她的店铺里,她的胭脂铺生意很火爆,女子医馆更是求医者甚多。
苏芷柔知她空闲,便每天喊她过来帮忙。
两姐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苏芷柔12岁到的江家,从将门虎女成了如今深居简出的端庄淑女。
曾经喜爱舞刀弄枪的她拿起银针识药开方治病救人。
姑母说,苏家的荣耀不需要她一个女子去延续,她好好的活下去才是父母兄弟最想看到的。
“绾绾,掌柜说刘侍郎夫人差人来问,后天你是否会在馆里?”
“后天秦昭休沐,我也不确定。
她的情况上次不是已经定了治疗方案,应该有见效了呀。”
两姐妹一个碾药,一个写方。
碾药是个体力活,自然落在自幼习武的苏芷柔身上。
江宛瑜从小体弱,所以轻松的活都是她做。
自江宛瑜嫁入徐家两年,两姐妹好久都没有这样闲聊了。
“那我便回绝她,说你没空。
对了,你以前研制过的那个膏方可否同我说说。”
苏芷柔起到谢文君每次吃汤药都苦得没法再进食,她有些心疼。
江宛瑜闻言,抬头看她一眼,“你要为谁做膏方?”
制作膏方繁琐又复杂,如若治病她不建议用,若是用来治慢病,那倒是可以试试,不过一般情况她也不愿意,太麻烦了。
苏芷柔回:“我的一个小病人。”
江宛瑜没有继续追问,只道待会将制作方法写下来给她。
在医馆待到午后,江宛瑜才回将军府,用晚饭时秦昭也还没回。
她以为又会和前几日一样,待她入睡了他才回的,结果她在后院中消食回寝屋,便听到净房里传来了水声。
她顿了步子,想出去的,银花却惊奇地喊了声,“小姐,将军回来了。”
江宛瑜莞尔,这丫头简直就是来拆她台的。
“绾绾,进来帮我一下。”
秦昭的声音立刻传进耳里。
江宛瑜羞恼地瞪了银花一眼,这几日秦昭早出晚归的,两人便没有什么亲密之事。
这会他提前回来,可想而知今晚定不会让她好好睡觉。
银花被瞪了还讪讪地笑,“小姐,姑爷这几天公务繁忙你们都没说上几句话,我和连翘去外屋候着。”
连翘抿着唇笑了笑,和银花退了出去。
将军说了,如非必要,不需要女使在寝屋里伺候。
江宛瑜进退两难,秦昭又喊了句,“绾绾。”
听声音好像有些是真遇到了麻烦,江宛瑜不再迟疑,立刻迈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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